车子飞快的行驶在薄薄的夜色中,穆立方无心看窗外的风景,只是努力的静心体察着自己的伤,军训期间,她一则没有时间如此的静心,二则伤口不严重,身体还可以坚持下去。
从后视镜里看着微闭双眼的穆立方,她显得如此的虚弱,惨白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路灯有些昏黄的光时不时的在她脸上闪过,整个人显得那么的平静而又无虚弱。
骆开宇尽量把车开得平稳,心里升起一股凝重感。
“到了!”车子稳稳的停好,骆开宇声音清朗而平和的说着,有些怕惊到她的感觉。
穆立方当然并没有睡着,只是意识完全集中她自己的身体上进行内察,听到他的话,缓缓的睁开眼睛,淡淡的道,“到了?”边说边向四处看着,可发现周围都很陌生,有些紧张的问,“这是哪里?”
看她的样子,骆开宇无所谓的说,“我自己的公寓楼下,你不是说要给自己疗伤?如果宿舍方便的话,你还能拖到今天?”
宿舍毕竟也算是公众场合,她做一些比较神秘的事情显然不合适,感念于他的细心体贴,可是对于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穆立方的心里还有些发怯,最终轻声说,“谢谢!”
她抬头认真的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才随着骆开宇的脚步向里走去。
房门打开,欧式贵族风迎面袭来,吸顶的水晶灯,华贵的包边沙发,考究的家具让穆立方的嘴巴和眼睛都不由得张得大大的,这种她只在电视里见过的东东,突然这么鲜亮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真的是有惊艳到她。
“愣着干啥?进来!”骆开宇走到客厅里,转身对愣在门口的穆立方轻蔑的说。
穆立方如梦初醒,走进来,四处看看,一心只想着先把身体里的伤疗好,所以轻轻的说,“做这个需要安静的不能受到任何打扰,这里不会有别人过来吧?”
看看她,骆开宇不经意的嗯一声,指指旁边的书房,“你在那里,我会在外面守着!”
“好,谢谢!”穆立方直接应声,朝着骆开宇指的房间走去,早点做好,或许还可以回学校去呢。
她的自我疗法倒是比较简单,要来两杯清水,把门紧紧的关上,然后就开始了。
闭上眼睛,拿出脖子上的玉,嘴里咒语不断,玉缓缓的飞至她眉心处,形成一片青绿色的光芒围绕在她的周身。
“起!”穆立方清晰的吐出这个字,然后一丝黑丝一般的东东自她的胸膛处冒出,而原本放着的两杯清水,现在如同活物一般,一条银色的水龙形成,张开嘴巴把那黑丝吸过来。
不大一会儿,穆立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松,如同虚脱一般的倒在地上,全身酸软到不行,不过意识却特别的清楚,手掌一伸,勉强的把玉拿在手上,整个人摊坐在地上。
她感觉像是在炎热的天气时和奶奶一起割一天麦子一般的累,身体内的精力有种耗尽的的疲累感,而原本清澈的两杯水,现在却变得污浊发臭。
骆开宇在外面的客厅里安静的坐着,仔细聆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相当的不错,过了好一会儿,他什么也没有听见,又不敢冒然的走过去,怕打扰到她,只得起身在门前不停的徘徊。
“刚才应该让她把门留条缝的。”骆开宇不停的抬腕看时间,显得很是焦急。
终于他还是听到一声细微的声响,像是什么倒在地板一般,不管那么多了,他伸手轻轻的一推房门,还好顺着他的力,一道门缝打开,他一眼望见倒在地上的穆立方,心里一紧,冲过去问,“你怎么啦?”
穆立方睁开眼睛,摇摇头,虚弱的说,“我没事啦。”
闻着这刺鼻的气味,骆开宇怎么也不相信她没事啦,不过确认过她已经完成自愈后,他一把抱起她,直接走到一边的卧室,放到床上,然后才问,“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抬头望望他,一张脸真是俊朗,高高的鼻子,大大的眼睛,棱角分明,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如此的讨人喜欢?穆立方苍白的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把书房里的卫生搞一下,主要是那两杯水,一定要去马桶里才行。”
小事儿一桩,络开宇望望她,淡定的说,“没有啦?”
穆立方摇摇头,感激的说,“谢谢你!”
处理好后,骆开宇再次来到这里,观察一下穆立方,问她的感觉如何?
而此时的穆立方,全身酥软得像是力气消失殆尽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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