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特别的不满意。
可这样的话,完全都不是事实,显然是穆立方不能接受的,她气恼的抬起头,委屈的瞪起发红的眼睛,倔强的反驳,“不是这样的,都不是我主动挑起的,我控制不了事情的发起,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她说的话当然是事实,大家的心里当然也清楚,但是谁也不这么讲,都要留着后路。
欧阳雷给辅导员使一下眼色,他马上就对穆立方说,“你不要强词夺理,是你的问题还是一定要承担责任的。”
就在这一瞬间,穆立方突然就明白一件事,背锅侠!委屈,不服而又无奈的涌上她的心头,眼框不由自主的就红起来,心里却明白,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于是穆立方直白的问,“你们想要我承担什么在责任?”
辅导员和欧阳雷副校长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接的问。
但是还是堂而皇之的说,“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是要有一定的责任心的,且必须得担负一定的责任。”
人,在很多时候真是可悲!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一些明知是假的东东说得像真的一般无二。
“可是我没有错!责任根本就不在我这里。”穆立方急眼的吼着,虽然不知道要担什么样的责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可是她明白,只要是对学习不好的消息,传到奶奶那里后,就会让她伤心和失望的。
而就在这时,骆开宇正在骆家聆听骆浩言的教诲。
原来他们校园内发生的事情被传到网上,现在到处都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骆家的大少发生大情变,现在钟情于一个乡下丫头,而冷落了简市长的女儿!
这些原本可以当作谣言的事情,可是在现在的大环境里,面子向来是一个虽然无法具体称量但却极重要的东东,尤其是简兰的父亲简易初的身份和地位摆在哪里,怎么处理这事,可不能儿戏。
“你怎么做事儿,一点都不考虑后果?”骆浩言对着骆开宇不满的责备着。
但骆开宇却淡定得很,他举重若轻的说,“爷爷,你对穆立方不是挺满意的吗?是你要我一定把她追到手,让她做我女朋友的,这事总得让大家都知道,才能算定下来吧?”
没有办法,他用骆浩言自己说过的话来噎他,真的让他无法用大道理来说,但是私下的事也必须得要顾及才行。
眼锋凌厉的白他一眼,骆浩言威严的开口,“这么多年,真是白教你了。”
所谓言传身教,有些话虽然不说出口,但是经常在一起的人,心里都是清楚的。
骆开宇也不过是在明知故犯罢了。
看到骆浩言生气的样子,骆开宇也知道事情必须得要妥善的解决才行,所以主动说,“现在学校里肯定也在想办法,毕竟这事对于学校的声誉也不好,肯定在吓唬穆立方。”
说到这里,他认真的观察着骆浩言的脸色。
既然他认定穆立方,想让她做骆开宇的女朋友,心里肯定是会有一定的打算。
知孙莫若爷,看定他直直的问,“什么建议?说!”
简单粗暴,却也是再明了不过的事情。
骆开宇嘿嘿一笑,痞痞的说,“这是小事儿,我再做一下坏人,和简兰出双入对下一下,说明正牌女友依旧不变,只不过路边的野花时不时的要开出几朵来。”
看他的表情和动作,骆浩言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办法倒是可行的,你先把小方的事情解决掉,不要让学校为难她。”
得到这句话,骆开宇明白事情已经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啦,愉快的答应着,“好。”就拿起电话,巴不得立刻来处理这事。
骆浩言望着他长长的吐口气,提醒着他说,“你小子给我听清楚记明白了,人要有自省和自觉的能力,必须得要明白自己的真心是什么?不要以为花心是什么好事,一生没有一个深爱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本来一直采取无所谓态度的骆开宇听了这话呆了一下,马上又呵呵一笑,戏谑道,“放心吧,我可是得了您的真传,哪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边说着边做拨通了穆立方的电话。
穆立方正在伤心难过不知如何是好,手机叮铃铃的响起,自然而然的掏出来,对辅导员和欧阳雷说,“骆开宇打来的,要不要接?”
这话问得他们二人有苦不能说,无奈之下,只得道,“现在又不是刑审,你是自由人,接电话当然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