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室里,医生们在紧张的对穆立方进行着各种抢救措施,只是她的伤都在手上,像是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内部发生了爆炸似的。
因为伤情太过奇怪,又很重,她的经脉像是被外力全部弄伤甚至断似的,所以医生查明大致情况以后,出来认真的向骆开宇严肃的了解情况,“她是如何受的伤?我们必须得了解情况以后,才能做出相对正确的决定。”
可骆开宇哪里明白她是如何受的伤?可说完全不知道,让别人如何相信他的话?他皱眉想了想,还是无奈的说,“我真的不知道,回家以后她就成了这样。”
当然,医生也不能太过纠结这事,只得先采取一些保护些的治疗措施,先减轻病人的疼痛,或许让她醒过来以后,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而就在这时,重症监护室那边给骆开宇打来电话,“老人家清醒过来了,表示想要见你。”
怎么可能?她老人家怎么可能会知道骆开宇的存在?
情况紧急,就算怀着满腹疑惑,骆开宇在确定穆立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后,就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换上特殊的衣服后,他被破例进去和老人家进行为时五分钟的对话。
骆开宇才一走进,奶奶的情绪明显的就激动起来,可是她的病情又不允许如此,所以医生不停的安抚她,“镇定,有事情一定会让你们说清楚的。”
其实医生并不同意她现在见任何人,可是她在闹,又担心出什么意外,只得同意,不过还是派医生在她身边进行着严格的监护。
“奶奶,我是穆立方的朋友,您要见过,是有重要的事情想交待我的,对吧?”骆开宇的表情凝重,他现在对奶奶是相当敬重的。
奶奶的身体一阵阵的巨痛,可是心里却异常的清楚,她肯定的点点头,用强大的意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
骆开宇走到她的身边,俯在她的头边上,尽量把她用极小的声音说出的话都听在耳中。
“小方怎么样?”奶奶的声音细不可闻,骆开宇半是听,半是靠着唇形猜着,他盯着她的脸,直觉得对于穆立方的病情,她是知道些什么的,于是就告诉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很重,不知道她在家里受的什么伤,也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他先是让她把心放下来,不要太过担心,另外的话就是想要奶奶告诉他点什么,如果不能全说出来,就算给点提示,接下来的事情也会好上许多的。
果然奶奶听后,眼角流下两行混浊的泪水,盯着骆开宇,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清晰的说出两个字,“烧伤!”
骆开宇紧紧的握住奶奶的手,肯定的告诉她,“好的,我了解了,放心,一定会给她最好治疗。”说完以后,马上就拿出电话,通知那边的医生,说是穆立方的伤为烧伤,让他们一定要按这个症状下药。
奶奶在一边听得清楚,心理特别的欣慰,知道穆立方这下真的是碰到贵人了,不管怎么说,他对她是那么关心、那么的充满爱意。
她用感激的目光盯着骆开宇,表示她的谢意,只是病痛也实在太重,她的眼皮像是有千金重一般,直直的向下坠着。
一边医护人员在观察着,看到这样的情况,示意骆开宇离开,病人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没有办法,他只得再交表示让奶奶放心,同时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奶奶就是提着一口气,想要把最基本的情况告诉他的。
所以他一离开,她就再次陷入到昏迷之中。
骆开宇和医护人员了解过情况后,也只能再次叮嘱他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用最好的医疗方案和器械,务必要保证才给的生命安全。
“我们一定会尽力的,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医生明确表态。
骆开宇现在的一颗心如同悬在半空中一般,怎么也不得安宁。
他在抢救穆立方的抢救室外不安的来回走着,等待可以进去探视的时刻来临。
就在这时,骆浩言打来电话,“小宇,现在情况怎么样?刚才打你电话一直显示未能接通!”他语气十分的担心。
面对骆浩言的询问,他当然要清楚明白的直言相告。
听了他的话说,对生活的骆浩言陷入到一阵沉思之中,一边命令着,“一定要找最好的专家用最先进的方案进行救治,不能留下遗憾。”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命运使然,人力又能耐它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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