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仿佛适应了身体一般,被控制了的离央忽抬眼看向了神色凝重的白衣青年,对着他咧嘴一笑,同时双目中幻彩之芒一盛。
面对离央目中大放的幻彩之芒,白衣青年不敢大意,当即将目光移开,避免着了道,同时念动之间,有光华闪过,一支琉璃玉笔凭空出现。
琉璃玉笔一出现,在白衣青年手中法诀的御使下,通体清光大放,最终凝于笔尖,于虚空连连刻画。
瞬息间,一座虚幻山峰被勾勒而出,无形的厚重之势跌宕而出之际,虚幻山峰一个闪现,出现在了离央的头顶,狠狠的镇压而落。
然而,离央站在原处却是没有丝毫要抵抗的意思,目中幻彩之光流转,嘴角倾斜的弧度更大了。
如此一幕,令白衣青年眉头一皱,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手中法诀却是没有停下,虚幻山峰以更快的速度镇压而下。
可是就在虚幻山峰即将镇压而下,距离离央不过一尺之距时,一道白影陡得越过白衣青年,一闪来到虚幻山峰边上,手中棍子一个横扫,虚幻山峰向下镇压之势一滞,继而溃散作点点清光。
一棍破掉虚幻山峰后,白影横棍拦在了离央身前。
白影正是灵猿,只不过其双目空洞无神,且不时也有细微幻彩之光闪过。
“还是大意了!”
凝视着横棍拦在离央身前的灵猿,白衣青年哪里还想不通刚才离央的举动,并非针对他自己,而是针对他身后的灵猿。
也不见离央做什么,拦在其身前的灵猿口中发出一声怒吼,身躯骤然膨胀了一圈,连同手中抓着的棍子也变大,一个闪现下,出现在了白衣青年身前,双手持棍力劈而下。
感受着上方的压迫性气息,白衣青年召回了琉璃玉笔,化作一道清光迎上了力劈而下的大棍。
二者体型悬殊,但在交锋之际,琉璃玉笔轻而易举的遏止了大棍的下劈态势,同时笔身有清光溢出,仿若丝线一般缠绕在大棍之上。
“给我下来!”
白衣青年口中一喝? 同时身形向后一退,缠绕在大棍上的清光丝线一亮? 反而将大棍连同持棍的灵猿给带了下来。
悬空的琉璃玉笔又是连连刻画? 一个虚幻的囚笼笼罩而下,趁势就将被带落下来的灵猿给困在其中。
舟首的离央眼看这一幕? 似乎有些急了,双目之中幻彩之光大放,使得被困住的灵猿空洞的双目中红芒闪烁,发疯一般的攻击虚幻囚笼。
目睹着灵猿的疯狂? 白衣青年心中一凛? 没有丝毫的犹豫,抬指点在额间之时,有一条晶莹的光链浮现? 并一闪的没入了发狂的灵猿额间。
随着晶莹光链的没入? 灵猿双目中的红芒大减,也不再那么的疯狂? 开始平静了下来。
残影闪过? 舟首的离央直接放弃了对灵猿的控制,一闪之下便来到白衣青年身侧? 手中剑光一起,元良剑直刺向白衣青年的心口处。
但白衣青年又岂会毫无防备? 清光划过,琉璃玉笔仿若飞剑,以笔尖同元良剑相击。
“铛”的一声锐响,相伴了离央多年的元良剑断做两截,灵光黯淡,而琉璃玉笔却是没有丝毫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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