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子也不好啊,还是放在外面吧。"玉娘只有软着声劝说道。
汗,之前她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屋子里需要放置一个夜壶的,虽然夜壶已经洗干净,但是只要知道屋里头有这么一个东西,心理作用也会觉得味道不好。
志清笑了,点点头,拿着东西出去了。
其实,他从未用过夜壶,但是夜里在屋里放一个夜壶却是一种习惯。
玉娘又想到一个问题,若真是要起夜的话,岂不是要到"遥远"的茅厕去?
想想那一段黑不溜秋的路途,再想想那臭熏熏的茅厕,玉娘心里头一阵阵的恐惧。
志清在她身边躺下来之后,她便开了口,"志清,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我要起夜的话,你会不会陪着我?"
她胆子很小的,真的很小。
志清斩钉截铁地说:"会。"
玉娘笑了,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睡。
不过,脑子却越来越清醒了,这样的生活环境可以称得上恶劣。可是要改善生活环境,就必须要有足够的资本,而这资本,自然就是银子。
她手头上没有银子啊!
越是思考,脑子越是清醒,玉娘睡不着了,只有打扰一旁的志清,"阿清,平日里,家里都是以什么谋生啊?"
这话有些奇怪,但是不妨碍志清理解。
"平日里我和爹出海,回来之后,娘便会把这些鱼拿到集市上换一些钱。得空的时候,会出去打打短工什么的,都能换些钱回来。"
就只有这么一些办法挣钱吗?玉娘愁了,若是一直依靠这样的活,啥时候才能发家致富?才能摆脱贫困啊?
"明日若是不需要出海,我想到集市上看看。"想了想,玉娘说。
既然想着做些小买卖,总得了解清楚周围的环境才成。
"好,正好三六九是赶集的日子,我们明日就到集市上转一圈。"志清有些开心,不知为何。
玉娘笑了,轻轻嗯了一声,便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玉娘起身的时候,便听到刘氏问志清,"志清,这夜壶为何不放在屋里头?"
玉娘泪啊,不过就是一个夜壶,还需要这般交代啊?
"娘,这个我们暂时用不着呢。"
"怎么会用不着呢?"刘氏很是不解。
志清淡淡一笑,说,"娘,这是我早上拿出来的,其实我们都不需要用到的,以后就不放在屋里头了。"
刘氏的眉头微微一蹙,哪有不需要夜壶的?想了想,低声问,"志清,是不是玉娘不喜这夜壶放在屋里头?"
志清连忙说,"娘,不是。只是我们俩都还年轻呢,这个东西放在屋里头不大好。再说了,到时候若是要怀娃这些的话,对身子也不好,毕竟味道不好啊。"
刘氏不大赞志清说的这一套,但是想想志清是个读书人,懂得的道理必定也会多一些,便不再开口。
玉娘不由无语望天,阿清啊阿清,为了不将夜壶放在屋里,你竟然将怀娃搬了出来,真是够厉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