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云想到父亲和哥哥对自己所说的话,然后又看了看季清歌和荆怀九,两个人一个不自量力,一个不识好歹,以后等她真的入了东宫,她一定要她们跪在她面前。陈洛云想到似乎看到那种场景近在眼前,轻舒了一口气。
季清歌现在关心的不是陈洛云这个跳梁小丑,她转身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沉沉欲睡的荆怀九,眸中闪过一丝狐疑,这荆怀九近日跟吃了仙丹妙药一般头脑仿佛一瞬间开窍。她都怀疑是不是荆怀九也和她一样夜夜苦读,看着她昏昏沉睡,季清歌再次坚信以后将自己苦读的时间再加上半个时辰。
其实她这才是真正冤枉了荆怀九,荆怀九巴不得远离朝堂,只可惜造化弄人,有的时候,你越想逃避一件事情,可往往都不会如愿以偿。
荆怀九发现现在的日子越来越没意思,前世她整日的心思都在陆程身上,这辈子除了读书,练武之外再也没事情可做,不不不,还有一件事就是没日下了女学都会去擎苍院看看小弟弟。
宇文寇自从怀孕之后就被荆存鸿禁足,整日除了在擎苍院中散步,那都不许去,宇文寇有些无奈,怎么怀一个孕也这么难!她又不是缺胳膊断腿。
荆怀九刚刚进府,就发现府中的气氛有些凝重。她暗叫一声不好,前世好像也是这段时间母亲不小心流产,她不顾苗儿的阻拦提起裙子朝着擎苍院跑去。
荆怀九看着母亲虽然脸色铁青。但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却安然无恙,顿时倚着门框喘气。
“姑母,照我说,那老鲁婆也忒强人所难了吧,竟然还想着搬过来住,说是您怀孕不好打理事物,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宇文家家世简单人丁有限,但是她还是曾经听外婆讲起过这后宅的纠纷。
荆怀九心里叹息,果然不出她所料,那薛柳街的老太太见这招行不通,立刻有换了一招。她现在拿着孝道来压制他们,荆存鸿自然无话可说。
“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我本以为躲得远远的就会安然无恙,谁知麻烦却主动找上门。”宇文寇此时不易动怒,她双手摇晃着手中的杯子轻声叹息。
“娘亲,那老婆子又不是才狼虎豹,我们还怕了她不成?”荆怀九捏了捏拳头脸色因为激动而皱成一团。
“对,表妹说的对,她名义强虽然是姑父的继母,只要她做出出格的事,我们捏住了把柄,就去天伊府告她。而且我们府中有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一个老婆子?”宇文漠向来嫉妒如仇,她刚刚听说有老宅之人为难姑母,立刻火冒三丈,拿了利刃朝着擎苍院而来。
宇文寇看着因为激动脸色涨红的两个小丫头心中一暖,对呀,他爹爹是宇文大将军,若是那人敢打她的主意,也得问问她父亲和相公同不同意。想到这里,宇文寇心胸开朗,管她是何人,只要敢打她腹中孩儿的主意,她才不会管什么天道伦理。
两个人一直陪着她呆到晚间,直到荆存鸿风尘仆仆的回来,两个人才离开。
荆存鸿看着一脸委屈的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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