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片刻。
“这是我娘就给我唯一的念想,我记忆中只觉得她很温柔,总是坐在蔚州将军府中的花从中朝着我笑,教我走路,只可惜,她走的太早了,若不是爹书房中的画像,我可能连我娘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宇文漠说道最后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她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包括小九儿和祖母。
“这是我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其他的都被我爹锁在书房了,这枚普通的玉珠陪伴了我十二年,所以它对我的意义可想而知。”宇文漠没注意到塌上的男人此时已经走了下来,只是自顾自说。
“小时候,我一直很野,经常和男孩子一起去爬树掏鸟窝,甚至偷偷溜进羽家军,后来偶然听到蔚州的世家小姐偷偷议论,说我是没娘教养的野孩子,虽然出身尊贵,但是没娘教规矩,以后定然嫁不出去。那时候,我还小,哭着跑回去问了祖母,却被祖母教训了一顿,我不止一次在想,如果我娘还活着,我是不是也会像我娘一样出落成大家闺秀的样子?”宇文漠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个男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是说出来的感觉比憋在肚子中好多了。
余宝林看着她嘴角有一抹苦笑,她和自己的妹妹完全不同。
“这样的你很好,我很喜欢。”双手不禁抚过她的秀发。
宇文漠闻着熟悉的墨菊味道,反应过来,看着男人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恍然大悟般夺过那他手中的玉珠。然后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用力推开门,正巧看到伙计带着老大夫匆匆走过来,看着一脸怒气的女人有点摸不到头脑。
“不用去了,那人已经死了。”真是可恶至极,竟然博取她的同情,害得她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伙计茫然的看着她身后一脸无奈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上前。
宇文漠暗暗发誓,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男人了。
荆怀九正在府中向赵铃儿虚心请教关于花草的生长情,喜好适度等。
“小姐,你不知,这九妥花能在极限沙漠中生存,而且还开的如此妖娆,原因就是因为这九妥花不同于寻常,平常之花离不开水源和阳光,但是这九妥花离不开的是土壤,所以奴婢前些日子才央求祖父为您做了一些稀奇的土壤。”赵铃儿经过这十几日的休养,已经活泼了许多,就连脸上也多了肉,也渐渐像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了。
荆怀九听得很认真,知道这是赵老汉特意调制出的土壤,到了一声谢。
赵铃儿受宠若惊,急忙后退了两步摆手,荆府是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若不是荆大人冒着风险将他们带回荆府,恐怕此时他们早就成了尚书夫人手下的一缕冤魂。
“不必紧张,对了,你弟弟的事情如何了?”荆存鸿特意请了名先生教授荆府下人的孩子,准备让他们多识一些字,以后好分配他们去荆府名下的各个庄子。
“奴婢还没多谢小姐,祖父今日出门前特地让我谢谢老爷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