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荆怀九一个人这么想,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就连宇文寇此时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再怎么说,荆怀青虽然心术不正,可是还只是一个孩子呀,不过她现在更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她也落去了水中,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三个人听到屋内传来荆怀紫的安慰声音,随之又看到老大夫摇着头走了出来,宇文寇急忙拦住了他。
“大夫,我女儿也不慎落下了水,麻烦大夫也替她诊治一下吧。”宇文寇一边说一边塞给了他一锭金子,这才指了指身后的荆怀九。
医者人心,他点了点头。
荆怀九也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顿时面色有些紧张,今日真是意气用事,若是再搭上了可就真嗯得不偿失了。
“这位小姐本身的底子就不错,更别提平日里还练功强身健体,虽然在水中泡了挺长的时间,但是夫人放心,令爱并没有什么大碍,多注意休息即可。”摸着胡须朝着宇文寇说了一下荆怀九的情况。
宇文寇顿时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急忙朝着大夫感谢,屋内不断传来冯氏的歇斯底里。秦氏看着荆怀九无事,抱歉的朝着宇文寇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内寝。
宇文寇看到她走进去,然后塞给了老大夫一张银票。
“大夫,能否告知,我那侄女今后....”宇文寇后边的话没说出口。
那老大夫看了一下银票上的数额,状作无意之间轻声的叹息道。
“冬日天冷,寒气重。女人的身体本来就虚,还是不要靠近河边或者有水的地方,特别是未成亲的女子,以后更容易生育艰难呢。”老大夫说完这话,朝着宇文寇鞠了一个躬,然后扬长而去。
宇文寇和荆怀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推门而入,她听到她一进来房间的声音戛然而止,冯氏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目光似乎是猝了毒一样狠狠的盯着她身后的荆怀九。宇文寇看到她阴狠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脚步,完全挡住了荆怀九。
“既然以侄女已经安然无恙了,那我就告辞了,小十儿正是顽皮的年纪,一个人在府中我也着实不放心。”她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床上的荆怀青对着三个人轻声笑了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直到出了荆府,荆怀九才感觉浑身轻松愉悦。
“说吧,今日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上了马车之后,宇文寇闭着眼睛,诗情为她揉着额头。
荆怀九吐了吐了舌头,当时两个丫头又不在身边,只能自己亲自说了。一五一十的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你也真是,这种小把戏你都识别不出来。”宇文寇不争气的戳了戳她的额头。
“娘亲,你说二叔已经为二妹寻了一门好亲事,这会不会就此作罢了?还有,二叔会不会将这个责任推到你我二人的头上?”荆怀九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完全不知道上一世荆怀青的命盘中究竟有没有这个点,但是这一世好像和上一世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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