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勒贝拉,我昨晚上……真的没做什么吗?”柴安平有些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早上从自己的床上起来,头剧痛之余,意外发现自己竟然换了身睡衣,去到洗浴室还有一床闻起来很糟糕的床单……
那个款式,好像是主卧的。
嗯。
“我真的没发酒疯?”
“没有。”爱勒贝拉微笑。
“……真的?”
什么样的人最讨厌?
不是喝醉酒还耍酒疯的人,而是耍了酒疯之后还忘了个干净,然后揪着你问的!
“格雷西,再不吃饭菜要凉了。”
“噢……”
直到下午换好衣服准备入宫,柴安平都没有发现爱勒贝拉脸上笑容的破绽,那应该大概……没什么问题吧?
说实话在德玛西亚城几乎三点一线的日子还是有点无聊的,不过意外的让柴安平有了点学生时代的感觉。
德玛西亚里头也有各种学院,不过跟他压根没有半点关系。
站到自己的岗位上,今天他值守的是一个偏僻的宫门,半天见不到一个人影,而且就他一个人。
打开盔甲的暗锁靠着休息,柴安平开始偷起懒来。
这小半月他的【行窃预兆】符文好像是被希克斯的裤头触了霉头,算起来应该到处乱摸也有数百下了,愣是毛都没摸着。
听不见符文触发时清脆的金币撞击声,柴安平表示很是失望呐。
德玛西亚的宫廷护卫多佩刀,正殿大门则是多持矛、戟。
柴安平还没去正大门值守过,今天这道小门他也是第一次来。
来之前还有老兵给他打趣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要惊慌,只管验证身份牌证即可。
他还是头回听见这么嘱咐,不过这些老兵不时漏出来的一句话大多是金玉良言,柴安平也不敢不听,只是这么荒凉的偏门也会有人走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不知名树木的枯枝,瞧瞧,连宫里养护花草的园丁都没打理这块。
想要在宫廷里看见这副破败场面可不容易。
从下午站到了黄昏后,柴安平从盔甲下的兜里摸出来两块小干粮充饥,今天他得在这值班到半夜。
所以说,就算是穿越也不一定全都是搞大事情的人,至少柴安平已经在这宫廷里头看了快一个半月的大门了。
如果有个穿越者群的话,他可能已经被踢出来了。
“咔哒……咔哒……”
刚吃了两口,拐角就传来了铠甲相互碰撞的声音。
赣!
赶紧把干粮塞进嘴里憋住,柴安平心里狂骂,妈的,一下午不见巡逻队的影子,结果他一拿出吃的就过来?
搞我吧?
不过他很快发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显然只有一个人,巡逻队是不可能一个人行动的。
“谁啊……”
嘟囔了两声,把干粮咽下,柴安平赶紧恢复一副干练的宫廷护卫形象。
很快在黄昏的阳光下,他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名罩着黑色兜布的人,他的身上各处鼓胀,好像头上还戴着个巨大的头盔,以至于兜布被他给撑起了两个角。
兜布的下沿将他的脸全都遮了起来,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红色的铠甲。
“嗯?”
柴安平眯着眼,倏地神情一凛——这人的身上好浓的血腥味!
“什么人?!”他赶紧示意他停下。
“嗯?今天竟然有守卫轮值……”兜帽下传来的竟然是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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