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的车子,这小子被自己给赶下去,一声没吭就走了,真是有意思了。
沈冰忍住笑下了车,拦了一辆车回家。
第二天一早,邵一凡起来的时候,办公室那边已经传来师父任天放的笑声,邵一凡这才想起来,一会儿是文玩鉴赏会,连忙起来,简单洗漱一下就来到办公室。
“你这小子!”
任天放看到邵一凡就笑了起来:“我还真以为你能喝呢,原来你喝的是矿泉水啊?”
“我哪能喝那么多啊?”
邵一凡知道是施老和费叔说了,嘿嘿笑着说道:“倒是陈子松和方振东挺能喝的,都喝上腿了。”
大家顿时就是一片笑声。
“小子,我们昨天喝完酒,就去那边房顶偷听了!”
施邪把邵一凡拉了过来,小声说道:“他们弄了三件很贵重的宝贝,其中一幅字是不好鉴定的,就是一个‘佛’字,剩下一幅外国画,叫什么德拉波的一幅画,我没记住,让小偷和你说!”
“小子,那幅画叫······我也忘了,你师父能知道。”
费桦也没记住,呵呵笑着说道:“另外一幅画是南唐卫贤的浣纱图,你问一问你师父,到时候你装一把,出出名也是好的。”
“师父,您老知道外国有个德拉波的会画画吗?”
邵一凡问了起来:“还有卫贤的浣纱图,您老也听说过吧?”
“德拉波?”
老爷子也是一怔,随即问道:“是不是赫伯特·詹姆斯·德拉波啊?”
“对,对,你这老不死的还真知道!”
施邪连忙接了过去:“我听了半天,也没记住,外国人的名字太长了,也不知道他妈是怎么起的。”
任天放一听就知道这两个人给打听的,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也把这个画家和另外一幅画给邵一凡讲解一下,老爷子对古今中外的都知道。
“师父,我都知道了,今天我来鉴定!”
邵一凡笑着问道:“咱们是不是也得难为他们一下啊?”
“你那两幅画,就能用来难为他们,他们一定鉴定不出来,落款非常怪异。”
任天放想了想说道:“师父也带来一幅画,是唐寅流落民间的真迹,落款是鲁国仙吏,为唐寅嬉笑怒骂之时所画,很少用这个落款的,他们也鉴定不出来。”
老爷子说着话,就把这幅画拿了出来,给邵一凡等人看了一下。
名字是狭路相逢,一个人牵着一条狗,走在独木桥上,对面也过来一个人,四周都是花草树木,小桥流水,看起来古色古香,年代还真不好确定。
“行了,就是这三幅画!”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今天就让他们出丑,以后也不敢再找事儿,咱们走!”
任天放也笑了起来,对这个徒弟放心,别说是鉴定不出来,就是他们鉴定出来,这个徒弟也能弄得他们灰头土脸的。
昨天文玩协会的会议没白开,今天一大早的,鼎盛珠宝行门前就来了一大堆人,门前也是彩旗高悬,垮街的彩虹门也支了起来,非常热闹。
附近的商家老总,还有市里的一些鉴定大师,几乎一网打尽,更多的还是看热闹的,人气显然是带动起来了。
陈子松是老总,自然要在门口迎接来宾,方振东也在。
不过两个人的眼眶都有点发黑,看得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任老、杨大师来了,快里面请!”
陈子松就是恨死邵一凡,也不能不和老爷子打个招呼,勉强笑着说道:“多谢诸位来捧场,一会儿免不了要让您老给大家露一手呢!”
“不客气,都是应该的!”
任天放也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忙着,我们进去转一转!”
两个人都看了看邵一凡,对视一眼,一脸的懵圈,这小崽子喝了两瓶,今天还神采奕奕的,也真他妈能喝啊?
邵一凡嘿嘿一笑,也没说什么,跟着师父就进了珠宝行。
里面都经过精心的布置,四周一圈展柜,宝贝琳琅满目,有的是借来的,有的是两个人多年来的存货,也有很多古玩字画,都不是那种太值钱的,仅仅有几幅画闪烁着金光。
中间搭了一个大台子,上面有展架和桌椅,已经坐着曹会长和高琛等人了,都是鉴定大师。
几个人见到任天放,也都站了起来,连连挥手,让老爷子和杨潇上去坐。
别看任天放没有什么职务,地位和名望在州市来说,都是首屈一指的,甚至在全国都知名。
邵一凡知道那上面没有自己的位置,一会儿找事儿的时候,自己上去就行了,就和施邪、费桦在下面转了起来。
九点半的时候,陈子松和方振东都上台了,宣布鉴赏大会开始,也把几件宝贝拿了上来。
“任老,您可是全国知名的了!”
陈子松两人就是针对任天放和邵一凡的,否者就不办了,上来就挑衅起来:“今天可要不吝赐教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