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连个落款都没有,就是这么一个字,看纸张是有些年代的,起码是明元前期的。
台上的一些鉴定大师也都小声议论起来,一时间不能确定。
陈子松等人看到这个情况,都面露得色,总算是扳回一局,没被这小子彻底打败!
“这是宋代一位名人的真迹!”
邵一凡看了看就开口说道:“一眼就看得出来是谁写的,你们不知道吧?”
“你狗屁也不是,别说大话!”
郑岩峡气得不行,咬着牙说道:“我们当然知道,你要是不知道,别想在我们这里套出来,换你师父上来吧!”
“你们自己都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好了!”
邵一凡就是胡说,因为师父那边也不能确定呢,立即说道:“这是北宋了元大师的字,我这么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就是佛印,我一说你们就知道了吧?”
“佛印?”几个人都是满脸的疑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这幅字有个典故,是佛印大师和东坡居士开玩笑时所写!”
邵一凡胡说起来:“东坡居士开玩笑嘲讽佛印大师,打坐的时候像堆屎,反问佛印大师,你看我像什么,佛印大师信手写了一个字,就是这个‘佛’字,意思是苏东坡像佛。”
大家都听得入了迷,对不对的反而没人去注意了。
“东坡居士甚为得意,回家和苏小妹说起来,苏小妹说,哥哥被大师给嘲讽了还不知道,大师的意思是,心中有佛,看谁都像佛,心中有屎,看谁都像屎,东坡居士这才恍然大悟!”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我尊敬你们为鉴定大师,你们说我狗屁不是,这就是心中想的不一样,境界也不一样,其实你们才狗屁不是,这就是这幅字的出处!”
大家顿时一片笑声,四个人争辩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邵一凡也忍不住笑,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但看现在的情况,自己明显是赢了,大家都信了,他们几个说什么都没人听了。
邵一凡也不再迟疑,连忙来到台边,在费桦的手里接过师父的那幅画,挂在展架上。
“几位大师,我这里还有一幅画要请教几位!”
邵一凡呵呵笑着说道:“如果几位再蒙不出来,那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以后干脆就叫狗······也别叫什么大师了。”
这句话虽然没说完,大家也都听出来了,如果再输了,直接叫狗屎算了,一败涂地啊!
“小崽子,你别狂,刚才你说的就不对!”
冯启自己也不知道,气呼呼地说了一句,也觉得辩驳不赢了,这才说道:“我们就鉴定一下你这幅画!”
四个人连忙都围了上来,下面也静了下来,等待他们的鉴定结果。
这幅画的好坏不用说,就算是不懂鉴定的也看得出来,确实画的非常好,虽然是幅古画,纤毫毕现,无论是功底、画风、结构、意境等等方面,都是绝世佳品。
就是景物和人物刻画上,有点豪放不羁的样子,那两个人和一条狗,独木桥等等,有点不知所云。
四个人还特地看了一下落款,四个字:鲁国仙吏。
这个落款,更是不知道什么人了。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小声议论起来。
“我可不是话多啊!”
邵一凡笑着对大家说道:“鉴定不是开会能管用的,我鉴定的时候,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看画风就知道是谁的,说的一清二楚,再看看这四位,又研究着开蒙了!”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子说话可够厉害的,但也没错,这四个人确实也不行,又在商量,不是开蒙是什么啊?
“不知道就直接说,可别耽搁大家的时间!”
邵一凡搅和起来:“你们开会也是各抒己见,都是蒙的事儿,别打起来,那可贻笑大方了!”
“小子,你别得意!”
郑岩峡等人也研究的差不多了,无奈蒙了一个,上前两步说道:“我们已经鉴定出来了,这是明朝大画家李子长的一幅画!”
“哦?”
邵一凡心中暗喜,他们今天一败涂地了,又说错了:“你给大家说一说,为什么说是李子长的画?”
“李子长是明代著名的画家,有句话说他,画鸡下蛋,画鸟鸟鸣!”
郑岩峡认为自己说对了,得意地接着说道:“而且这落款也充分说了是他,鲁国仙吏,李子长就被人称为画仙,别人还真不敢这么说,我说的没错吧?”
几个人都得意起来,看着邵一凡。
台上的几位高人已经笑了起来,有的不知道,也在盯着邵一凡。
“我就说你们瞎蒙,果然是瞎蒙!”
邵一凡呵呵笑了起来:“朝代倒是被你们蒙对了,但画家根本就不对!”
“你在狡辩!”
郑岩峡顿时不干了,认为自己说的没错:“就是李子长的画,要不然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个清楚,这是谁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