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辉闲问了一句。
“不太会,都认不全,这带着花的是幺鸡吧?”
邵一凡听周妍辉说了,这几个人骗老头的钱,看起来也都不像好人,故意逗他们:“挨着幺鸡的是三条,其他的是一对,好像是筒子,我说的对吧?”
“你说的倒是没错,可是你都说出去了,这还能胡了吗?”
这中年人也是晕了,回头瞪了邵一凡一眼,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无奈地说道:“看着,别出声啊!”
那边老爷子都把二条拎出来了,听邵一凡这么一说,立即塞了回去,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这老爷子精明得很,也没出声。
周妍辉也看到老爷子牌了,在后面忍住笑了起来,也没出声。
这把老爷子没点炮,这中年人也没胡上,对面那年轻人胡了。
第二把老爷子的牌还是不好,手里闲牌非常多,正拎出来一个一万要打呢,对面费桦站在年轻人的后面说道:“这牌非常不错,一定是你胡了,不过这个都是运气,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嗯,也不好说啊!”年轻人跟着哈哈笑了起来,还没听出来什么意思呢。
这边的老爷子已经偷着笑起来,把一万放了回去,还回头看了看邵一凡,脸上满是高兴的神色。
周妍辉都要笑出声了,这三个人看个打麻将的也不老实,在一旁跟着搅和。
这把老爷子也没胡上,那年轻人也没胡上,费桦都说出来了,就胡一万,谁还给他啊!
最后一把打完就回家吃饭了,老爷子的牌还算不错,就闲着一个三筒。
老爷子拎出来还没打呢,那边施邪在中年人的身后呢,怪声怪气地唱了起来:“编,编,编三筒,编上个三筒就上南山,南山开满了红牡丹······”
“你这老头子,唱的这是什么啊?”
中年人气得站了起来:“不是编花篮吗?你编什么三筒?我才编三筒呢,这把我坐庄,你是不是故意啊?刚才卡二条就给我说出去了,我看那小子就是装不会呢!”
另外一桌的人也听到了,都跟着笑了起来,还没听过唱编三筒的!
“不好意思,我这不是看到牌不错,走神儿了吗?”
施邪翻着怪眼说道:“没唱好,你火气别这么大啊!”
“我是真不会,牌都认不全!”
邵一凡也跟着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啊!”
举手不打笑脸人,这中年人也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气呼呼地坐了下来,靠自己自摸了。
那边老爷子没打三筒,人家胡三筒呢,还好抓来一对,这把倒是被老爷子胡了。
“好了,你也下庄了,这把钱不要。”
老爷子满脸笑容地站了起来:“我孙女儿和孙女婿来了,改天再玩儿,失陪了!”
年轻人和中年人都气得瞪着几个人,也不好说什么。
出来回家的路上,老爷子和周妍辉都笑得不行了,连声夸奖邵一凡英俊潇洒,跟来的这两个人也有意思。
老爷子不图赢钱,就是图个乐,今天真是乐呵了。
家里的条件也非常不错,二层的小楼,大院子里绿树阴阴的,来到里面坐下来,告诉保姆做饭,几个人高兴聊了起来。
施邪就是奔着酒来的,老爷子也喝酒,家里的好酒弄了一柜子,两个人立即挑选起来。
中午就在这里吃的,味道感觉比市里的酒店好多了。
临走的时候,老爷子拿出来一套酒器,递给邵一凡:“孙女婿,我也没什么见面礼,听说你开珠宝行的,这套酒器送给你,五十年前偶然得到的宝贝,我老人家谁都没给!”
周妍辉被弄得满脸通红,这老爷子还认准了邵一凡!
“您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能要!”
邵一凡真吃了一惊,这套酒器是玉的,青里透绿,还闪烁着一层金光,一看就价值不菲:“您老留着吧,太贵重了。”
“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孙女儿啊?拿着,难得这么投缘!”
老爷子哈哈笑着塞给邵一凡:“这是阴阳壶,里面可以装两种酒,后面有个机关控制,了不起的宝贝,哪个朝代的都不知道,一定要拿着!”
周妍辉等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这礼物的价值,纷纷劝邵一凡拿着,弄得邵一凡也不得不拿着,还不好提给钱的事儿,在老人家看来,自己是孙女婿,能要钱吗?
拎着酒器上了车,一路往市里开去,邵一凡自己都觉得好笑,在这里还弄了一套绝世的宝贝,回去给师父看一看,或许知道这是什么。
周妍辉还有事儿,把三个人送到建筑公司小楼前,直接开车走了。
邵一凡还没进去,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沈冰打来的,顺手接了起来:“冰冰······”
“一凡,你朋友的孤儿院出事儿了!”
沈冰打断了邵一凡的话,焦急地说道:“一个叫林岳的孩子失踪,已经报了警,我过来才知道你们认识,你在哪里,快帮忙找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