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另只手攥着生锈的长刀。
再加上攥住脚腕子的那具,我已经被团团包围,无路可走了。
很快,其中一个就冲了过来,举刀直接朝着我的脖子就砍,幸亏水下有阻力,动作有点慢,我一闪身子躲了过去。
还没喘口气,另一个又砍了过来,这一刀还是直冲着咽喉,一点都不留空,看架势是想一刀就抹了我的脖子,取我的项上人头。
我一缩身子,刀刃擦着我的头皮划了过去,那人顺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下意识得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出堂,穿过湖水,划出一道水线,直接钻进了尸体的身子里,只听得噗得一声闷响,那尸体半个身子便被打的稀烂,身上的骨肉像是塑料泡沫一样,散得到处都是,长刀也一头扎进了湖底。
原来这些人已经被潭水泡的糟烂了,根本就不堪一击。
我一下就来了精神,朝着那身子又补了一枪,这一枪干脆把他的整个身子都给打碎了,那只提着脑袋的手也断成了两节,头颅像是落水的西瓜一样,在水里打着滚,慢慢得朝着水底沉了下去。
这么快就消灭了一个,我心里暗喜,这回算是有救了。我的水性本来就不好,在水下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这会儿感觉自己的肺马上就要炸了。我抬头想要赶紧往上游,可两个无头尸已经封住了我的退路,我抬枪瞄准,搂动扳机,可手枪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情急之下又连搂了几枪,没有一颗子弹射出去。
是呀,这种手枪本来也不是防水的,刚才能射出去两发已经算是撞大运了,这会儿看来手枪进水,彻底哑了火。
堵在头顶上的两具无头尸已经冲到了我的近前,生锈的长刀依然闪着寒光,划破水流,发出水泡破裂的声音,我只能躲得过一个,却招架不住另一个,眼看着刀已经砍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再也无力招架,怕是凶多吉少。
刀已经到了脖子根,却突然戛然而止,那无头尸握刀的手突然断成了两节,连胳膊带刀,顺着我的胸前落了下去。
我定睛一看,一个人影正藏在无头尸的身后,手里拎着一把锃亮的蒙古弯刀,正是老朱。
这老小子来的真是及时,我赶紧划到了他的身边,指着头顶,示意他赶紧往上游。可没想到老朱却摇了摇头,一把拉住我,反倒拽着我往下游。
我正纳闷,老朱指了指头顶,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黑压压的水层里已经钻出来了好几个无头尸,彻底封住了我们往上走的路。
没办法,我俩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这口潭水看起来并不深,下层的河水出乎意料的清澈,一眼就能看到水底。
我一转头往下游,这才看清楚,水底很平整,长满了奇怪的植物,像是挺拔的松树,一棵棵得排列的很整齐,随着水流摇曳,像是有人刻意栽种的。
再一仔细看,顿时心里一惊,这些植物果然不一般,一眼看上去,它们组合在一起,像是形成了一副八卦图,而且树林的中间似乎藏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我比划着让老朱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