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晓晓,你放心,我会让你有希望的。”
晓晓垂目想了想,又撩开眼皮看着他说:“吴校长,我希望你真的能关心我,帮助我,不要象林总一样,打击报复我。前一阵,你这样对待我,我心里很难受,偷偷哭过几常我想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要这样受你们的欺负?”
吴仪隆尴尬了,脸色不自然起来:“是吗?没有啊,我怎么会打击报复你呢?哦,可能是我说话不注意吧?晓晓,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后,我会注意的。是的,可能我对你说话太随便了。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关系不一般,就随便了,啊,无意间伤了你的心。”
“女人是最脆弱,最敏感的,受不得委屈,吃不得批评。”晓晓坦诚地说,“那段时间,我想叫赵晶晶一起来跟你见个面,可他就是不肯。他好象有点那个,可能是吃醋吧,对你有想法。不肯见你,我跟他吵架,他也不肯,我真是气死了。”
吴仪隆更加难堪:“他对我有想法?这个校友,怎么这样?”
晓晓说:“什么时候,你们见面沟通一下吧。”
“好的,什么时候有空了,我来约他。”吴仪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看来我们还不成熟,不象郭蒙蒙那样,把丈夫瞒得死死的,一点也不知道。对她,还要争取埃
“那吴校长,我走了,再晚了,我儿子在家里要吵的。”晓晓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去。吴仪隆讪笑着送她到门口说:“心情要好一点,否则要影响身体的。希望在前头,你就等着吧,啊?”
为了增强学校的凝聚力,丰富教工的业余生活,加强教职工之间的勾通和联系,也为了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吸引聂晓晓的注意,创造更多接触她的机会,吴仪隆千方百计组织开展各种各样的文体活动。诸如教工乒乓球、篮排球、扑克象棋比赛等,搞得生动活泼,精彩纷呈。
一天晚上,吴仪隆让学校工会举行一次舞会,会的跳,不会的学。这是学校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教师们都很好奇和兴奋,尤其是那些情窦未开情缘未了的年轻教师,更是欣喜不已。他们平时虽是同事,互有好感或已暗恋,却苦于没有直接接触的机会。这种交谊舞会正是他们直接接触的最好时机。
下午,教工团支部书记郭蒙蒙特意来到校长室,向领导们发出邀请。周校长说:“我不会,也老了,不去出洋相了。吴校长年轻,去跳吧。”
吴仪隆说:“可惜,我不会跳。”郭蒙蒙说:“不会可以学嘛,我让哪个女老师教教你。”周校长说:“把张医生也叫去,让她教你吧。”吴仪隆说:“她倒是会跳的,可不一定肯去。”周校长说:“你拉也要把她拉去,领导在这方面,也要带个头。”总务主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不叫她去,她要吃醋的。叫她去,她不去,就是她的事。”说得大家都开心地笑了。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