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月一早便知道夏衍晤出门去了,虽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她心里非常肯定定然是为了自己见义王的事情,等待始终是漫长和煎熬的,尤其是对于自己心中的期盼,令人欣慰的是夏衍晤终于是回来了,夏紫月也不顾矜持地直接向他问道:“爹爹,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义王?”
夏衍晤看了一眼焦急的夏紫月,自顾自喝了一口茶,想说什么突然又停顿了,夏紫月见此,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继续追问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夏衍晤再次看了一眼夏紫月,欲言又止,夏紫月不由紧张道:“爹爹,您乃是大楚的左相,莫不是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到?”
“哎!”三缄其口的夏衍晤终究是开口了,他不由地叹道:“为父方才已经见过义王了!”
闻言夏紫月顿时有些恼怒道:“什么?我不是找您帮忙让我去见见义王的吗?怎么您自己先去了?”
夏衍晤淡淡道:“我确实是这么安排的,不过天牢里传出话来,说是义王想见我,所以为父便先去见他了!”
夏紫月猜想义王找自己的父亲多半是聊些政事,她对这些自然是并不在意,心中只想着自己亲自见一见义王,于是继续追问道:“爹爹,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呢?”
夏衍晤突然神情冷淡道:“紫月,我看你们还是不要相见为好!”
“为何?”
“我方才和义王相见,也聊到了你们之间的事情!”
夏紫月闻言,急切道:“聊了些什么?”
“中秋之夜的事情,恐怕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芥蒂!”
想到那一晚自己的态度,结合此刻夏衍晤话中之话,夏紫月顿时明白了,浑身无力地看在房檐下的立柱道:“爹爹,您是说,义王他并不想见我!?”
“紫月,或许说出来你会很伤心,但为父宁愿你此刻心痛,也不想你一直承受着痛苦的煎熬!义王让我转告你——他和你之间的感情,早在中秋之夜便烟消云散,从此相见是路人!”
“从此相见是路人......从此相见是路人......”伤心欲绝的夏紫月一遍一遍重复着......
下午的时候,一直在府中焦急等待的烛蚀,见到从宫中安然归来的阁老,悬着的心才稍微安下,来不及寒暄一番,便有些焦急地问道:“阁老,陛下的情况如何?”
阁老摇了摇头道:“太医的诊治没什么问题,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太医的话还有所保留,眼下陛下的情况,比想想的还要糟糕!”
“那......那阁老你可有什么法子救陛下?”
阁老再次摇了摇头道:“我原本也是抱着你这样的想法,所以想亲自替陛下诊治一番,毕竟一个好端端的陛下,对眼下的心赤而言,无疑是最大的助力,但是......哎!看来只能走这最后一步了!”
烛蚀闻言,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若是阁老诊治一番后也是如同太医一般的结论,那么楚礼渊已然是无药可救了!如果说他此前对楚义文传的话还抱着侥幸心理的话,眼下从阁老口中说出来,那么一切已然是无力回天了!这意味着接下来阁老必然要走出最后一步了啊!
“烛蚀大人,我们如今已经没有选择了!”
烛蚀有些颓然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阁老,我现在能帮上你些什么?”
阁老思索一番后,随即说道:“我需要一间密室用来调配药物,同时,今天替陛下诊治之后,有几味药需要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下!”阁老也不迟疑,立刻列了一份药材清单后便交给了烛蚀,后者则立刻安排人手前去购置,待一切准备就绪后,阁老便进入了烛蚀所安排的密室之中调制药物去了,烛蚀为了安全起见安排了几个侍卫守在门口,同时也在阁老需要的时候能够有人及时协助通知于他,他没有问阁老需要多久的时间,因为他知道,相较于自己,他们对屈心赤的关心并不比自己少,自然是知道时间的紧迫性,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傍晚时分,用过晚膳之后,凰羽一个人静静地在池塘边散步,看着池中自由嬉戏的鱼儿,想到如今身不由己地被禁锢在这帝都,想到如今身处天牢的屈心赤,想到远在他乡的凰影、沧龙......顿时有些怅然若失,曾几何时,他们这群人在屈心赤身边是何等的畅快、何等的洒脱,如今不过月余的时间,一切都变了,而且还是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大人,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位殿下求见!”
“带两位殿下书房相见!”
见到忧心忡忡的兄弟二人,凰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近来这种令人压抑的气氛始终萦绕着他们,令人极为的不痛快,于是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两位殿下,这会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楚义文楚义征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后,楚义文说道:“今日一早左相去二哥府上了,然后又去了天牢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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