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的阵战,如果说是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显然此事不费吹灰之力,但从他被押解至悬崖之巅,吉跃便毫无作为,显然,他是在等待什么人!
从皇宫出来的楚义道,虽然对于三年之后的太子之位仍然是充满了信心,但想到本来煮熟的鸭子飞了,仍然是愤怒不已,更加上往后大楚帝国便是名义上交到了烛蚀的手中,他也不得不重新考量评估大哥楚义心对自己的威胁,想到这些事情,不免心烦意乱的他,回府的路中遇到了等候他多时的凌炙天!
“二皇子殿下!”
“晋王,你有何事?”楚义道有些不难烦道。
“我想此时此刻殿下肯定是心情烦闷,所以找了件事情为殿下解解闷!”
“什么事?”
“殿下此时若是得空,请随我来!”
楚义道此刻确实有些心烦气躁,于是道:“走吧!”
行了好一会儿,而且是越走越偏,楚义道不由警惕道:“晋王,你到底要带我去往何处?”
“殿下去了便知道了!”
楚义道不好气道:“晋王你也想跟我卖关子了吗?”
凌炙天察觉到了楚义道的不悦,随即解释道:“殿下,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你此刻既然相问,那我便如实相告了,我替殿下你,抓了义王!”
楚义道疑惑道:“抓了义王?”
“呵呵!”凌炙天故作神秘道:“不仅仅抓了义王,还将军机处的所有人给一网打尽了!”
楚义道惊讶道:“什么?”
凌炙天闻言,不由奇怪道:“殿下,您急切地差人前来告诉我陛下对义王和军机处的旨意,不是让我将他们全部抓起来吗?”
“哎!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去抓他们了,我当时失了方寸,只是感觉这一消息极为重要,便先派人告知于你罢了!”
事实上,楚义道当时确实并未多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将这一消息告诉凌炙天,或许内心深处确实也有这一层想法,但是他并没有下次决定的决心,原本从楚礼渊寝宫出来以后,他打算直接去找凌炙天商量一番接下来该怎么做的,但是想到自己的母亲姬贵妃,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她在宫中所做的事情,面对楚礼渊的醒来,他知道该是让她母亲低调行事的时候,所以便先前往了姬贵妃处转告了楚礼渊旨意的事情,哪知道方一出宫,才知道凌炙天竟然做了这等事情!
凌炙天不由讶异道:“那这下该怎么办?都放了吗?”
楚义道想了想问道:“你将他们押解到了何处?”
凌炙天指了指前方,故作神秘道:“再往前,半个时辰便到了!”
“你是说,你将他们押到了当初义王坠崖的地方?”
“恩!”
听闻至此,楚义道算是明白了凌炙天的用意,但他突然想到了烛蚀在楚礼渊寝宫向他转达的楚礼渊的旨意,不由担忧道:“父皇的旨意中,明确说了义王无罪,我们此举似乎不妥!”
“呵呵!殿下,陛下的旨意,想必定然是在明天的朝会之中才会颁布,现在,即便是我,也‘未曾得知’啊!”
楚义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仍旧疑虑道:“烛蚀大人,哦!应该说,摄政王说了,军机处虽然不复存在了,但军机处其他人,父皇会另有旨意予以录用的!”
凌炙天闻言说道:“殿下,还是那句话,这些消息都会是明天朝会之中才会颁布,但今日他们这些人,无疑是以权谋私,阻碍了押解义王去刑部的事情,所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妨碍公务在先,吉跃是有理由将他们扣押下来的!”
虽然凌炙天的这些理由有些牵强附会,但楚义道也知道他说的确实在理,随即不由问道:“晋王,若是此事被摄政王知道,他定然会深加追查,虽然他或许对军机处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毕竟也曾经是军机处的人,到时候我们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凌炙天虽然心中鄙夷了一番此刻楚义道的胆小,但是还是解释道:“殿下,你贵为大楚皇子,我此后更是新内阁三人之一,就算他烛蚀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料想他也不会轻易与我等为敌,何况,此事不是吉跃意欲讨好我们,一意孤行所为吗?”
楚义道闻之,不禁笑了笑道:“确实是吉跃一意孤行!”
凌炙天见楚义道上道了,继续点火道:“何况,我们此前算是把义王得罪透了,若是继续留着他,哪怕他只是一介布衣,但以他的能力,难保日后不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听闻至此,楚义道不再说什么,一行人继续朝着前方,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