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心赤从凰羽府邸离开后行不多远便停了下来,随着对着身后漆黑空旷的暗夜中说道:“刘欣笙!”
刘欣笙闻言,瞬间便出现在屈心赤面前躬身道:“义王!”
“帮我去做一件事!”
“义王请吩咐!”
屈心赤低声地一番吩咐后,刘欣笙正欲领命而去之时,屈心赤关切道:“这个任务危险程度极高,你可有脱身之法?”
刘欣笙闻言,不由心中一暖,赤心楼作为赤心商会,或者说赤心商会会长的私人武装,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便是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历任会长交给自己的任务,那怕是以性命作为代价!因为任务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而他们的生死,不在历任会长的考虑之中,虽然传至纣商再到纣妙菱,赤心商会早已稳居大楚帝国第一商会了,他们也鲜少如从前那般接取一些危险程度极高的任务了,但是,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这般温暖的关怀,尤其是如眼前屈心赤这般高位的人,心念及此,刘欣笙难得地微笑道:“义王放心,我自幼在赤心楼习得一身本事,尤其擅长刺杀和隐匿,想必义王对东樱国的忍术并不陌生吧!”
“嗯!”
“我的隐匿之术,便是结合了东樱国的忍术,若非有着义王您这般感知力的高手存在,凭借我的隐匿身法,我自信常人还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义王请放心,属下绝对不会负您之所托!”
屈心赤点了点头道:“有劳了!我们会在夷陵港等你!”
“嗯!”再次向屈心赤恭敬行礼之后,刘欣笙便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从左相府离开之后,楚义心便一直琢磨着今天在府门前发生的一切,虽然已经确认了那妇人所为不过是一场闹剧,但他还是让李狩派人去调查那妇人所说的关于夏紫曦被重川周家抓住一事,而另外一件事,便是关于那妇人所给予的帝胄诀了!回到府中之后,他第一时间便是唤来了齐映月,想让他帮忙翻译下帝胄诀上面的文字,齐映月虽然也是博览群书,但也同样的认不出来帝胄诀上的文字,楚义心对此也是颇感遗憾,但当齐映月一番思量后,告知他他曾经在翻阅一些关于记载曾经雄踞大楚帝国北方的曹氏一族史书典籍时,有看过关于帝胄诀的一些记载后,楚义心又不禁好奇起来!
因为帝胄诀之于外人太过于陌生,所以当初齐映月也只是随意的一阅而过,现下关于帝胄诀的记忆也只是简单印象,当联想到白天那妇人的异常之举,楚义心和齐映月尽皆是感受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所以誓要对此进行深入挖掘,于是乎从下午到晚上,他们在整个帝都城搜罗着关于曹氏一族的史书典籍,直到子时时分,齐映月总算是找到了关于曹氏一族对帝胄诀较为详细的记载!
听完齐映月关于帝胄诀的汇报,楚义心顿时感到极为震惊,随即拿起手中的帝胄诀仔细观摩道:“你的意思是,这东西,竟然有着颠覆天下之能?”
摇了摇头,齐映月也有些难以置信道:“殿下,我以为,这些关于帝胄诀的记载有些言过其实了,毕竟,一纸文书若是就能颠覆天下的话,那过往的历朝历代,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地发动一次又一次规模庞大的战事呢?”
“你说的言之有理,但我很好奇,为何那妇人要突然将这东西交给我呢?”
齐映月略作沉思,随即道:“殿下,莫非是有某位高人想要暗中相助于你,以这份帝胄诀来投石问路?”
“你说的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但是我总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楚义心也不禁陷入一阵沉思,好一会儿之后才恍然大悟道:“我虽然不了解那位妇人的异常之举,但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一层她的用意!”
“是何用意?”
“她说夏紫曦为重川周家所擒,还说夏紫曦给了她女儿一个信物,而这个所谓的信物,也就是帝胄诀,却是连左相都不认识,你觉得,她为什么要如此做呢?”
齐映月也顿时如梦初醒道:“殿下,莫非她的意思,是重川周家之所以抓住夏紫曦,是为了帝胄诀?”
“极有可能!”
“重川周家、周家......”齐映月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思考着其中的关联,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惊呼道:“殿下,我明白了!”
楚义心闻言,不由问道:“明白什么?”
“殿下,你可曾记得,我们曾调查过晋王身后的那位?”
“你是说,那个被晋王尊称为言师的人?”
“嗯!正是此人,我记得那人便是出自重川周家,而晋王,现如今已然是站在了二皇子那一边,换句话说,那位言师,甚至他所代表的重川周家,也是站在了二皇子那边!”
楚义心看着手中的帝胄诀,随即缓缓起身,负手而立,来回踱步一阵后,一脸郑重地道:“也就是说,我这位二弟,早已知道了帝胄诀的存在,一直在暗中进行搜罗了!”
齐映月也是认真点头道:“虽然只是我们的猜测,但却是极有可能!”
“什么人?”就在楚义心和齐映月专注商议之时,书房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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