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弓却是满头问号,“两个?什么两个?”
忽然感觉身侧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手扶着还在胀痛的额头,一手拍了一把里面,“米团子,你怎么又跳我床上来了,警告你多少遍了,你又不是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不许上我的床。”
见对方没啥动静,“嘿,你还赖着不走了?”
张长弓一把掀开被子,随着一声尖细的惊叫,张长弓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彻底傻眼。
他床上还真是个小姑娘,还他妈的是韩夏云,他惊得险些跳下床,待看清韩夏云一丝不挂还有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慌忙拉上被子给她盖住,他像没头苍蝇一般捡起地上四散的衣物套在身上。
打开门冲向屋外,看到院子石凳上坐着的四人,他挠头再挠头,望天想了又想,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长弓偷偷瞥了一眼丁洛妙,她冰冷着眉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对他出来的动静似是毫无所感,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流转。
院落里死寂般的沉默,让张长弓局促不安,正在他忐忑不知所措时,门再次被打开,韩夏云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
红润的小脸透出一丝娇羞,她低着头站向张长弓的身侧,张长弓立马如被踩了尾巴一般,跳得老远,那划清界限的态度,让韩夏云泫然欲泣,那委屈的小模样要有多可人疼就有多可人疼。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若相互喜欢就托媒定亲,怎么能……”吕芳芳有些说不下去。
“吕婶,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你不喜欢人家,你跟人家……”吕芳芳拍着石桌气恼得不知如何是好。
丁望远安抚地拍拍她,“你别太激动,事已至此,我们也做不了主,还是告诉田树和翠芳吧!”
张长弓一听慌了,“别告诉我爸妈,他们才刚走……况且我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呃,喝醉酒还能不能干那事,丁望远不知道,他向来浅尝小酌即止,没这方的体验没法进行验证。
韩夏云听他这么一说,嚎啕大哭起来,“我好心将你扶上床休息,还留下来给你熬了醒酒汤喂你,谁知你拉着我不放,还说喜欢我,才发生……”
她哭着似是难以启齿,但为了证明她所言非虚,转身进入屋子,抽掉床单扔在石桌上,床单上鲜红的一滩血迹,是那样耀眼而刺目,丁望远尴尬地别开视线。
丁洛妙愣愣地盯着那摊血渍,那红为什么刺得眼睛那么痛,心脏处那么闷?她握紧拳头,咬紧牙关,暗暗告诉自己,“这是张长弓和韩夏云之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不许多管闲事!”
她豁然站起身,冲爸妈说道:“我去把三轮车开回家里,别挡着别人的路了。”
不等爸妈有所回复,便快速冲出了张长弓家,不理会后面张长弓的喊叫。
韩春花将床单收起,进屋塞到被子下面,心道:这下事情大条了。
张长弓虽然之前没做过这事儿,但做过之后身体总该有些不可言说的异样吧,可他啥也没有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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