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妙知道他这是不想说,她便也不再问。
吃过饭,走至学校大门口,张长弓便不让她再送,“你回学校吧,我直接打车去车站。”
“我送你到车站吧!”丁洛妙还想继续跟上去。
“别,你一个人回来我又不放心,就送到这儿吧!”张长弓阻止道。
丁洛妙见张长弓坚持,便点头道:“好,路上小心,到了杭州给我来个电话。”
张长弓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冲还站在那里的丁洛妙挥挥手,示意她回去。
看着张长弓坐在出租车里消失在车流之中,丁洛妙望着奔流不息的车流与人海,有一瞬间的茫然和不知所措,从此她将独自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开始新一轮的逐梦之旅。
第二天一早,她便接到了张长弓的电话,说他已经到达杭州,让她不要担心。
挂掉电话,她悬着一夜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全身心投入到新的环境、新的学习任务中去。
再说张长弓一下车,就看到韩夏云站在接站口,眼睛红肿、神色憔悴,像是哭了一夜。张长弓站在出站口,看着这样的她,除了一声长叹,他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韩夏云抹了一把眼睛,抬眸看向出站口,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她飞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张长弓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他伸手想要推开她,谁知韩夏云抱得死紧,他只得伸开双臂任由她抱着哭了一会儿。
“我该怎么办?未婚怀孕,我没脸见父母,也没脸回村里。”韩夏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甚是凄惨。
人来人往的车站,不少人纷纷驻足观看,张长弓倍感尴尬。
“你先别哭,我们回去再说。”张长弓强行推开缠在身上的女子。
韩夏云擦着眼泪跟在他的身后,二人打车回到张长弓的住处,张田树和郭翠芳还在工地干活,他租住的是一个两居室的房子,爸妈一间,他一间,离工地很近,由于地理位置比较偏远,房租相对很便宜,一个月才800块钱。
张长弓将行李放好,进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因她扔下的这颗炸弹炸得他也是一夜没有睡好。
他坐在沙发上,强打精神看着对面哭天抹泪的女孩,顿感脑仁疼,他扶额沉默良久,“你怎么确定你是怀孕了?”
“我吃东西吐,想睡觉,月经也一个多月没来了,我就想可能怀孕了,就去药店买了验孕棒,果……果然……”她从包里拿出验孕棒递给张长弓。
张长弓接过看到那两条红杠,头脑又是一阵紧缩,脑仁更疼了。他将验孕棒扔到桌子上,双手扶额,“你想说明什么?”
“我跟你发生关系在前,被那帮畜牲……在后,我想孩子应该是你的!”
张长弓霍地站起,“你是说孩子是我的?你说实话我们到底发没发生关系?”
韩夏云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暴怒的男孩,一句话不说,只是哭得愈加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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