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行,造成今天的局面。孩子也是你执意要生的,现在你却将所有的责任推给我?对不起,这锅我不背。”
“在家我喝醉酒后,应该也没有和你发生关系,一切都是你的设计吧。”张长弓笃定道。
“不,你确实毁了我的清白……”
张长弓一跳踢开脚边的凳子,凳子撞在床上,发出“咚”的巨响,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你信不信我把你和孩子扔在大街上,让你们自生自灭?”
韩夏云惊恐地看着他的狠意,以前看过他无数次逞凶斗狠,那是他针对别人的时候,她觉得特有男人味、特性感,如今针对自己却让她瑟瑟发抖。
从小到大,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主,若他真动了不管她们的念头,怕是真要被扔在大街上了。
“是,我们是没发生关系,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韩夏云颓丧地失去防线,和盘托出。
张长弓如刺猬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等一下。”
他拿出手机,调出录音功能,对着她说道:“你再说一遍,细节也要交代清楚了。”
韩夏云知道他录音的目的,不就是要在丁洛妙面前自证清白吗?一想到他对丁洛妙的态度,为丁洛妙做的事情,心酸与嫉妒就一阵一阵地涌上来,让她失去理智,陷于疯狂。
张长弓打开卧室的门,看着贴在门板上的二老,他冷冷地撇了他们一眼,将卧室的门重新关上,走至客厅。
张田树和郭翠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他虽然冷着脸,但眼睛里却藏着放松与欢快,知道他的心情应该不错。
想再接再厉地劝说他关于扯结婚证、上户口的事情。
不等他们张口,张长弓便将一张纸塞到他们手中。
二老看到上面的字,一阵眩晕,强撑着再次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田树和郭翠芳看着手中的亲子鉴定,有一股被欺瞒的愤怒涌上心头。
这个韩夏云竟是撒谎精,道德及其败坏,哭诉说弓子坏了她的身子,接着怀孕了非说是弓子的,那眼前的鉴定是什么?是见鬼了呀?
她这个女人太坏了,从怀孕到坐月子,伺候她跟伺候祖宗似的,还要忍受她时不时的发脾气,动不动就哭,绞尽脑汁去哄,想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补充营养,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郭翠芳怒气冲冲地就要冲进里屋找她算账,被张长弓一把拉住,“别去,她现在有抑郁倾向,别刺激她,真要是患抑郁症了,会很麻烦。”
“打电话让她妈来伺候她,或者把她送回家,我可伺候不了这样的主。”郭翠芳大手一摆,坐在沙发上,胸脯起伏不定,可见气得不轻。
“还有……孩子既然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张长弓沉吟片刻,一时踌躇该不该告诉父母真相,然而一旦开了这个口子,怕以后再难堵住,往往世间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到时候怕她韩夏云要遭罪了。
张长弓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抽烟,张田树见儿子讳莫如深的表情,知道事情不简单,他拉了拉郭翠芳,示意她不要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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