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描述是:我冲上前制止了那歹徒的施暴,我要那歹徒把包还回来,他不还,我们便扭打了一会儿,他见打不过我便转身逃跑了,我因为担心她便查看她有没有受严重的伤,见她没有致命伤,我便去追歹徒,在追他的过程中我便打电话报警,我怕他有同伙自己制止不住他,谁知追上之后他死活不还,我们又扭打在一起,期间他突然拿出刀捅我,我躲闪不及被划了一刀,之后我几次绕到他身后想要控制他,他便反手往身后捅,我便躲闪推他,结果他便捅到了自己,我怕他伤得严重万一死了,岂不是变成我自卫过当,便劝他把包给我,让他赶快去医院,他躺在地上点头答应,我弯下身想从他身上取下挎包,谁知他趁我不防备一下子将我扑倒压在我身上,举刀便刺我,你们去的时候,我们正僵持在那儿。
“是你报的警?”警察问道。
“你们可以查来电显示,那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我真有意伤他,我也不会报警了。”
警察点点头,“他现在手术已经做好了,但还没有醒,等他醒了,我们还需要向他取证,这期间你还需要配合我们。”
“我们愿意配合,但还希望能尽快结案,我毕竟是来旅游,待不了太久,唉,我们家的小狗从小陪伴我们长大,这不年纪大死了,我们都很伤心,本来是出来旅游散心的,谁知却发生这糟心事,心情更糟了。”
张长弓一脸的惋惜,言语间还有抱怨,更是把他们的形象刻画得很重感情、善良,连小狗的老死都伤心的人,怎么会真的动手伤人呢?还不是没办法自卫,不小心让歹徒受伤吗?
无形中给警察输送了好人模式,为自己的“正当防卫”取得先机。
二人回到酒店,张长弓偷偷打量面沉似水的丁洛妙,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她一直阴沉着脸沉默不语,张长弓试图逗她说话,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转头看向车窗外,视他为空气。
张长弓却不以为意,像没事人一样笑得开怀。丁洛妙对他的好心情实在无法理解,若判他个防卫过当可是要坐牢的,他就一点儿也不担心?
丁洛妙拿起沾满泥土的包,将里面的东西翻倒出来,随手将包扔进垃圾桶里,检查了一下手机,一点儿也没毛病,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到桌子,便进到浴室洗澡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便看到张长弓还在她的房间里,看他一身清爽应该已经洗过澡了,见他仍是没心没肺笑嘻嘻的样子,丁洛妙气就不打一处来。
拿起床上的枕头便疯狂地砸他,“让你笑,你还有脸笑……你就等着坐牢吧……呸呸……”
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不对,忙在空中“呸”了几声,张长弓笑得更为欢快,那敞怀大笑的样子成年后她鲜少听到,一时稀奇愣愣地盯着他发傻。
“你是不是被自己惹的事吓出精神病了?”丁洛妙担忧地盯着他更为仔细地研究。
张长弓好不容易停下笑声,认真地看着丁洛妙,“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丁洛妙睁大眼睛,一脸求知欲地望着张长弓。
“你一向诚实,从未撒过谎,如今在警察面前,为了我得到一个‘正当防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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