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怦怦跳的心脏,这或许就是深爱一个人的感觉,明知道飞蛾扑火粉身碎骨,却还是甘愿沉沦,张长弓坚毅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抹苦笑。
丁洛妙进来,看到又赖在自己床上的男孩,走过去踹了他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可真行,动不动就上我的床,刚刚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只要能上得了你的床,再重的惩罚我也受得了。”
“油嘴滑舌。”
丁洛妙不再撵他,因为她知道再怎么撵也是徒劳无功。
甩掉拖鞋盘坐在床上,她很严肃地看着张长弓,“弓子,以后别再开这样的玩笑好吗?”
张长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什么样的玩笑?”
见他明知故问,甚是凶狠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肚皮,“别装傻!”
张长弓一笑置之,闭上眼睛装死。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对他执拗的性子从小就深有体会,知道说再多都没用。
她是一个经不住美颜诱惑的人,怕自己的一颗心就此跑偏对不住翟天玉。
沮丧地躺倒在床上,一天的行走,乱眼看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好累,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张长弓知道身边的女孩已经睡着了,继续闭着眼睛,享受心中的那份岁月静好,他的呼吸也渐渐轻缓绵长。
郭翠芳忙完厨房,路过小屋,见床上头抵头躺着的二人,交颈而卧,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走进来轻轻打开柜子,拿出薄毯盖在二人身上,关上灯与门,示意张田树关小些电视声音。
张田树索性关上电视,跟着老婆蹑手蹑脚回自己房间,整个家陷入一片静谧之中。
第二天早晨。
张长弓是在一声尖叫一阵殴打中醒过来。
睁开惺忪的眼,任她拳打脚踢,仅是静静地盯着天花板愣神,好像在想: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身边的女孩是谁?
丁洛妙见他像得了失魂症一般,晨起懵一会儿,是他大多时候的行为,看了一眼自己有些红肿的小手,纵身越下床,跑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捧水泼面,好让滚烫的脸面,混沌的头脑有所缓解。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起睁眼时的景象,她在张长弓的怀里睡得如此香甜,四肢还紧紧地穿着对方雄壮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被美色所惑,离失控不远了。
该怎么办才能阻止他的进攻,拯救自己的沦陷,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张长弓长身玉立倚靠在洗手间的门上,笑眯眯地看着丁洛妙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牙,那失魂落魄的小模样咋就那么招人疼呢?
行至她身后,好想从后面抱住她,对着镜子帮她刷牙,邪恶的想法一旦出现,似乎很难压抑下去,他这么想了却真的不敢这么做,否则保准拉上行李箱就逃跑。
但他也丝毫不想掩饰自己的图谋不轨,身体前倾吻到了镜子里的她的唇,丁洛妙被他这一波操作惊呆了。
“张长弓,你再这样我可真翻脸了。”丁洛妙怒吼道。
尽管目前自己与翟天玉之间处于波动期,但翟天玉是她的男朋友这是不争的事实,况且她也不想吊着张长弓,虽然她的心时常为张长弓悸动,但这不足以让她主动分手而选择张长弓。
张长弓讪讪地收回嘴巴,手指凌乱地在洗漱台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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