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视线看过来,傲娇地挑了挑眉,将球杆递给她,站至她身后,一只手包裹住她握着球杆的手,一只手抓住她支撑在台球桌上的小手,她整个身子都被圈在他的身前,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掌带着火热的温度,通过白皙的小手蔓延至全身每个细胞,让全身都跟着火热滚烫起来。
她有些抗拒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那双有力的大手像钳子一样紧箍着,她的手就像在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里,挣脱不开,逃不出,亦如她这个人。
身后坚实的身躯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压着向前俯,呼出的热气喷在耳侧,灼热的感觉一下子烫红了她的耳朵,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孔直达心尖,鼻子中萦绕不息的淡淡的烟草味,让她有些眩晕感。
这个姿势很邪恶,丁洛妙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你教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
“除了你,谁有那个脸劳我大驾!”张长弓冷嗤了一声。
丁洛妙几个深呼吸,试图平复心中的那抹异样。
就在她拼命压抑时,耳边响起一句霸道的命令:“看着!”
随即杆随手动,“砰”的一声,一球落洞,整个过程丁洛妙就像一具器械,主场全被他把握。
丁洛妙挣脱了一下,试图解放出自己的双手,奈何他仍紧握不放。
“我已经学会了,让我自己试一试。”
“不,你没学会,我再教你一遍。”
说完,他胸膛再次压上她的背,丁洛妙咬牙怒瞪他,真想骂一句“臭不要脸”。
继而一想,像他这么厚脸皮的人,估计越骂越欢实。
我就站立如山如松,看你如何让我折腰。
那倔强不羁的小模样,惑得张长弓眼神渐渐迷离痴狂。
感觉到耳边呼吸的急促,深觉不对劲,抬腿猛踩他的脚,他像没有痛觉中枢似的,同样以倔强之姿,不躲闪不撤退,沉默如山地去承受她给予的处罚。
无奈,丁洛妙只得放弃最后的倔强,弯下身子,任由他的大掌抱住自己的小手,跟随他的力道,顺着他的动作将球一一击落,直到球台上再次空留一白球。
张长弓这才撒开她的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台球桌上,摸出烟和打火机,在丁洛妙的瞪视下,他无趣地收回,扔到台球桌上。
抬眸凝视那双杏眼,大而明亮,眼波璀璨,像是盛满了金钻,放射绚烂的光芒。
张长弓盯着那双眼睛,狭长的眸子里狼光闪闪,视线像是带着钓钩的鱼线,将她从汪洋中勾起缠绕捆绑,困顿于他的痴缠之中,再无生还机会。
就在两双眼睛勾缠较劲之时,门口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丁洛妙收回视线回头看,见丁志诚、韩春栋、张铁柱、谭甄媛、谢时去一帮人站在门口,对二人对站眼神掐架的戏码不知欣赏了多久。
“二位,你们两个都互看快二十年了,还没看够?”丁志诚笑嘻嘻地调侃道。
“才二十年吗?那还差得远呢?弓子是想看一辈子呢?”韩春栋补刀道。
张铁柱瓮声瓮气道:“麻烦,看对眼就结婚呗,就算喵喵还在上学,先订婚不就行离开,瞎折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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