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从来就没伺候过人这不一伺候”自从在定乾殿出了那么一小个事故之后,我便很没脸面的被殷全儿送了回来,吉玛看我活蹦乱跳的出去,被人搀扶着回来,先是惊了一跳。然后便是止不住的抹眼泪“奴婢就说公主不是能伺候人的主公主从来没受过什么大伤的,这如果让汗王知道了,还了得”
我原本便疼的难受,看到吉玛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还得反过来再安慰她“好了好了,这不没事儿么?又没掉两块肉不是?”
吉玛依然不依不饶的抽泣,我看以他的模样恐怕要患得患失的哭上一天,便假装烦躁的瞪了她一眼。
吉玛看见我生气了,忙胡乱抹了把眼泪,然后飞快的给我找药涂抹,我心里也觉得自己倒霉的很,第一天做丫头,竟然就这样毫无尊严的收场
这以后的日子,果真不好过了我烦恼的挠挠头发,觉得现在一个头有两个头大,临走时,景唐帝还饶有意味的瞪着我微微扬起嘴角的弧度,看来我这么笨的丫头,他也是没见过的。哎呀,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没办法,咱这丫头还得继续做,不仅要做,而且要做的兢兢业业,尽职尽责。在休整了三天之后,我脚面上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景唐帝中间曾派遣人来探寻我的情况,并发下话来,如若仍不痊愈可继续休息,但我皖雅向来是个自觉的人,无论如何我现在不单纯的是公主,而是圣旨赐封的那个叫做什么一品婉仪的丫头,如若再以公主身份自居,怕又会在宫闱中掀起又一波风言***的浪潮。
所以,在第四天,我便早早的让吉玛云霜他们给我梳洗完毕,整整齐齐的套上衣服,在那群丫头们千嘱咐万唠叨的强大攻势下,再次踏上了公主伟大的当值丫头的生活
由于我来到定乾殿的时间是超乎寻常的早,殷全儿看到我出现在大殿门口的时候,竟像是看到了怪物,愣呼呼的盯了我半天。
我傻傻的一甩锦帕,呵呵笑道“殷公公早!”
“公主早”殷全儿涨红了脸看着我,竟然有些紧张“公主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又看了看还没升上的太阳,指了指大殿“皇上还没入殿呢”
“哦。”我点点头“那我就门口等一会儿”说完我便看了看四周,大大咧咧的挑着门口一个比较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
“公主还是进殿吧!”殷全儿站在我前面,一本正经道“公主已是一品婉仪,是皇上最贴身的人,自然要熟知皇上的起居饮食等习惯如若公主现在不接触这些,怎么伺候好皇上呢?”
“老奴觉得公主可以先过去看看皇上,估摸着这会儿皇上还在寝殿呢。”
“恩。”我无奈的站起身,听殷全儿的说法,貌似我以后做的事情还要不少要随时伺候皇上天,这个“伺候”是个好隐晦的词儿。
我的父王卓达汉王,就有六个女人伺候她,据说我也是他与我母亲伺候出来的产物
天,卓依皖雅,你那笨脑子又想些什么呢?
我不自然的连咳两声,涨红着脸点点头,殷全儿纳闷的盯着我一会儿,还是在前面弯了弯身子,恭敬的说道“那就请公主随老奴来吧!”
七拐八拐,我稀里糊涂的跟着殷全儿拐到一个大殿,抬头一看,写着“翼心殿”的大匾金光闪闪的豁然出现在我的头顶。龙飞凤舞的字体,正彰显这殿主人桀骜不驯的气势与无可攀比的尊贵
有趣的名字啊,我在心底里默默念叨,翼取翅膀之意,翼心殿,心的翅膀?如果按这个层面来说,倒是别有一番豁达。
我对这那大匾咽了咽口水,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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