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吧,我天天恶梦,常梦见弘晖,有你在或许能睡踏实些。”
他深陷的眼眶,让我无法拒绝,紧紧地抱着他道:“爷一切会好的,李福晋不是已有身孕了吗?你相信我说的话,我的直觉向来很准,一定是阿哥。”
他的声音还带着伤痛,缓缓地道:“我信你,你那天的话什么意思?”
我心一紧,他来探测我的吗?只好赌一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懂政事,我只是相信爷的能力。太子再如此下去,总有皇上失去信心的时候。到时就会变得很复杂,别人可以,为什么爷不可以呢?”
他扶正我,严肃地道:“这种话不可再讲,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知道了吗?”
我点头道:“若不是那日情急,我是断不会说的,爷放心吧。只是容月有一句话送给爷,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但不是锋芒毕露的人。”
“你这都是向谁学的?”他一脸询问的神色。
我耸耸肩道:“没事翻了一些书,得出点结论而已,你认为有道理吗?”
他赞叹道:“没曾想你一小女子,还有举一反三的才华,倒是可以做个女诸葛。”
“我可不费那神,会老得很快的,年青才是最重要的。”
他这才淡淡地笑了起来,也让我松了口气。只好收拾行礼跟他回了城,只是让宁儿回了十三府,而我则回了那个小院。晚上他揉着我,面色安祥,气息匀称,一觉到天明,反而是我一动不敢动,第二天二只熊猫眼。
白天去看了那拉氏,陪她说了会话,跟她说起与弘晖一起唱歌,给他讲故事的事,她又泪流满面。我跟着哭,她感激地握着我的手,我竟成了他们夫妻的知心人。一连数日都去看那拉氏,跟他讲些民间的故事,有时偶尔的讲个笑话,她也当我是自己人了。我就是见不得人伤心罢了,若是真想关心别人,就应该用真心而已,而不是走过场。
五月初夏天的热浪也开始了,这几日连着下了几天雨,整个屋子都回了潮,好似江南的黄梅季节。反常的天气,让人心烦气燥的,连胃口都不好。摇着扇与宁儿打发时间,东扯一句西拉一段。
“姐姐,十四爷找您!”小李子的声音在院里响起,斜了斜脑袋,正奇怪十四为何找我?
十四东瞅瞅西瞄瞄地跨进了门,忙迎了上去给他请安:“十四爷吉祥!爷找我何事?”
十四双手一揖,一副江湖儿女的表情,容光焕发,请求道:“爷今儿有事求你,还望帮个忙。”
看他难得正儿八百的样子,轻笑出声。平日里这位爷有事那用求人,别人乐意都来不急。他见我不答,又两手相握揖了一下。更让我奇怪了,我笑道:“十四爷不会走错门了吧,奴婢何德何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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