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丽的表情和脸色,似乎看不出吃醋的踪影,但领教过她厉害的我却更加担心和害怕起来,真怕她发作起来,只好胆战心惊地老老实实坐在后面静观其变。
开进停车场后,雯丽和谢娟、玉凤一起讲莉儿送上楼去,我本来想上去,但被雯丽叫住了:“死鬼,你好好在下面守着车,我们姐妹聊两句就下来。”
我感觉到她似乎是想上去探探胡莉的虚实,有时候看一个房间的装修、摆放、饰品的选择和清洁程度,就多少可以判断一个女人的品位和勤快。
但看雯丽一脸决然的表情,我只是张开嘴嘟囔了两句,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坐在车上等她们上去。母老虎一走,我拉着春花和月琴在下面可就一下放开了。
“老大和老二都上去了,老子只有搂着你这个老三解渴了,好在你是系在爷的裤腰带上的,爷想玩随时可以玩的,再跑不掉的。”
我厚着脸皮消遣起月琴来。“白秋你真是个赖皮鬼,本来人家和春花都各自有老公有男朋友的,就这么被你放出下三滥的手段给弄到一个锅里给煮成了连锅肉,便宜了你这死赖皮了。
人家又没有卖给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家?“月琴对我的过分表示出了反感。“老子就要欺负你,你敢怎么样?”我恶狠狠地对月琴发起飙来。
春花在一旁打着圆场说:“爷,月琴姐让你生气了,该罚就罚嘛,别伤了身子。”我点头思索道:“本来应罚她吹箫的,现在也不方便,就打打屁股吧!”月琴听我这么半带玩笑半当真地一说,先微觉错愕,闻言大羞,转身想逃,却被我一把抓了回来,反趴着压在腿上。
月琴又羞又愤,极力挣扎,但哪里是我的对手。我嘻嘻笑着,一手压着她的臻首一手掀起她的短大衣,慢慢隔着石磨蓝紧身牛仔裤抚摸她浑圆的玉臀,笑道:“月琴我的老三,你可知错?”
月琴看今天是难逃这一劫了,身子绵软下去,昵声道:“爷,人家知道错了”我就手解开她长裤的扣子,拉开拉链,一把将牛仔裤扒了下来,幸亏车子贴了深色隔热膜,加上停得隐蔽,我们又在最后排,旁边没有人看见,否则就这一下月琴可真要羞愤自杀了呢。
我探手到她两腿间,原来还是那条被我开了裆的棕色紧身羊毛长裤。我淫笑着隔着光滑的米色蕾丝三角内裤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笑道:“你可认罚?”月琴微微扭动腰肢,颤声道:“认罚认罚”
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旁边的春花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羞涩地瞟了我一眼。月琴将上身俯得更低,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
紧绷的绸亵裤显露出阴部的轮廓出来,映上日光发出的亮光,更是诱人。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她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
月琴婉转娇啼,却乖乖的趴着,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春花默默坐在旁边,妩媚甜美的大眼睛看着我,眼里说不清是害怕还是羡慕
回到碧潭飘雪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两点半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天时间,但回到熟悉的建筑和房间那一刻,却油然生一种恍如隔世的陌生和隔阂来。
雯丽问我还想不想吃点什么东西,我摇了摇头说:“今天有点太累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听我这么一说,雯丽陪着来到她的卧室,服侍我更衣上床,然后深情地替我盖好被子。
“下午还要和玉凤到公司去一下,今天有两个片区代理商过来谈谈,争取在东北和华东把点铺得再广一点。”
雯丽低声对我说着,想到自己这几天在外面胡天胡地,能干的大老婆雯丽却不辞辛劳为我的事业而奔忙,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你也别太费心了,多注意一下身体,工作诚然重要,你的美丽和愉快的心情才是我最看重的。”我劝慰着忠心的大老婆。
“别说了,好好休息一下。”雯丽一往情深的大眼睛隔着金丝眼镜的玻璃镜片望着我,两颊突然现出一丝红霞“晚上我可想好好要一次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笑了起来:“谨遵台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两天不见还会冒两句酸了。”雯丽脸上笑开了花“又不是老邓托孤,看把你吓得。”“大老婆重要啊,一句顶一万句,咱哪里敢怠慢啊!”我一边打趣一边奉承着说。
“别说那么多了,要不要叫个人来陪你休息一下,玉凤和春花这么些日子可都眼巴巴等着呢?”雯丽有些暧昧地笑着问我。
“多谢了,不过我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为了你也为我自己。”雯丽听到我这句,再没说什么,起身拉起了带着遮光布的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下来,她走出门去,回手轻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