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轻浮”二字很好地概括了她的“举止”的基本特征,在待人接物方面处处留露出市井气,媚上傲下,不知自重。
月琴这个大厂花的床上功夫被我调教得很好,又骚又贱,简直可以说是最佳床伴,吮jī巴、含卵蛋、舔屁眼“品玉”“饮溺”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奸夫淫妇,淫棍骚逼,我们真是太般配的一对儿。
月琴最多不过是我的宠妾,她不仅要处处顺从于我,而且还要经常接受我身边别的女人有意无意的挑战,她经常处于欲做宠妾而唯恐不得的心境之中,她是个进攻型的争宠者,在凌厉的进攻中她很善于把握分寸以便不从根本处伤害我们的感情,心强可惜命却不强。
她与我的关系,最是微妙。一方面,从根本处来说,她必须仰承我的鼻息,千方百计地描眉描眼,傅粉施朱向我邀宠献媚。另一方面她又不是那种听天由命逆来顺受型的婢妾,她时时做张做致,乔模乔样,争风吃醋,咬群掐尖。
因而,她既有无耻献媚,又有打情骂俏,在唇枪舌剑中见出亲爱来。月琴一面受我作践,一面又变本加厉地作践不如自己的弱者,这两位一体的东西其实是奴性的不同表现形式,她的“傲”和“媚”都是自贱心理的不同表现形式。
如今的月琴这个美貌骚货已成为财富占有者的我的玩弄工具了。我作为玩弄者可以逍遥自在地活着,而被玩弄者的她已经开始变成淫妇骚货了。
如今,月琴必须看我的眼色行事,任我摆布玩弄,在我面前她只能表现得温驯无比,因为她的物欲、肉欲、虚荣心的满足都必须维系于我对他的宠爱。
于是争宠争爱成了她的奋斗的核心了,现在她什么无耻的事包括“品玉”、“饮溺”等都能干出来了。她是那样轻贱,看起来她的地位好像是提高了,实际是大大降低了──她的奴性增强了,人格丧失了。
而今天,这个繁花的副总对于本次大赛的结果很是耿耿于怀,她跟我最久,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别的女人超过,首席形象代表、气质美女等桂冠都不属于她,给她的仅仅是个安慰奖而已。
月琴在我面前好好表演了一次,看完她倾心卖力的表演,我对这个死心塌地跟我的漂亮女人阴阴地一笑道:“有什么伤心的,我已说过,我不会亏待你。如果你好好伺候老子让我觉得爽的话,我也可以设法让你盖过她们。”
月琴闻言泪眼张开,冷然接道:“爷你真的愿意帮人家吗,我还以为你玩腻了人家想一脚踹开呢?”
我笑道:“月琴我的儿,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对于女人,我可不管她喜不喜欢我,只要我喜欢她就行,对于你,也是基于这种心理。”
月琴看我松了口,抹去泪花儿换了付笑颜陪着小心伺候我,给我点了枝香烟。我又接着说:“老子一句话可以让你上天,也可以让你下地,还可以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其实我要求也不高,你人长得这么漂亮,活脱脱一只骚狐狸精,只要是男人恐怕没有不爱的。但也不能骄傲自满,更不要乱争风吃醋,有那闲功夫好好钻研床上功夫,在被窝里把爷伺候得爽就好。
如果你不再多用功学习学习,从内心充实一下自己,就算成天穿衣打扮,永远也只能当花瓶和衣服架子。”我讲人生的奋斗和努力,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只有持之以恒才可以取得良好的成就。
月琴听我这么一通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花枝乱颤地说“你把人家弄成这样还怪人家就是学床上功夫人家还是要拜爷为师嘛。
老师让女学生干什么都行,保证百依百顺、老师的枪指到哪里人家就伺候到哪里,绝对让老师满意,让老师爽翻天!”我色迷迷的眼睛看着面前早已勾搭成奸的这个骚货,心急火燎地拉着这个漂亮的女学生上床。
在飞龙厂,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把潘莉作为暗恋的对象,这个气质高雅的绝色尤物是大家的梦中情人。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男人们最喜欢最想操的,同时也是用眼睛用嘴巴用肮脏的心奸淫过无数遍的,却是我面前这只骚狐狸精般的漂亮女人辜月琴。饶是她打扮得再俏丽风骚、姿色撩人,低贱的出身决定了几乎所有男人都很容易在心中剥去她时髦高雅的画皮,然后无比轻蔑地在心中将她踩在脚下蹂躏践踏千百遍。
月琴本人当然也有所察觉,所以她一方面极力从穿着打扮、言行品位上拔高,高档时装、高档香水化妆品首饰就不用说了,丝袜高跟鞋儿甚至连贴身三角内裤都是高档蕾丝丝裤等,而另一方面她又在床上极力讨好迎合我,在口技床技上倾心揣摩和适应我的口味,来保持我对她的持续兴趣和竞争愈趋激烈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