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观看,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宁静,可是进入到里面却是另外一个世界,迪厅舞池里一片乌烟瘴气,震耳欲聋的音乐轰鸣中,近百人的红男绿女在疯狂扭动。
而地下二层的十几张赌台上,几十名赌客正赌得热火朝天,赌具、筹码在台面上被推来推去,哗哗作响,片刻间大宗的款项便数易其主。这里的老板据说有政府高官撑腰,公然聚赌多年却安然无恙。这里的赌徒都是富商大亨,一掷千金。
最引人注意的是2号赌台密密麻麻围着四十多人。核心是位大约二十四五岁,一头如瀑长发的美艳女郎。
一身火红的皮装包裹着的一具惹火的娇躯斜靠在高背沙发里。竖起的皮领里欣长的玉颈上松垮垮地缠绕着粉色丝巾。紧身皮裤紧绷绷得束缚着堪堪一握的纤腰和浑圆的俏臀,象随时有可能崩裂一般。
性感妩媚的黑色镶金亮光满天星天鹅绒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高高跷着及膝鹿皮长靴在圆润纤细的脚踝处堆积起几道褶皱,七分高的细跟底部裹着明亮的金属漆包跟,靴面一尘不染,优美的曲线、尖尖的靴头没有丝毫变形,里面包裹着一只怎样秀气纤巧的美足惹人浮想联翩。
女郎微微探起身来,顿时间,一张肌肤胜雪,明艳绝伦的娇颜逼得室内灯光一暗。黑宝石般明亮的凤目充满了不屑与蔑视,鲜红的婴唇轻轻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
“你输了!”黄莺娇啼般的细语如珠落玉盘。纤乔秀美春葱似的玉指一掂,将底牌翻了过来。“红桃a!同花顺!”围观的赌客们齐声惊呼!对面的赌客嚎叫起来,但没人搭理已经非常失态的他了。
女郎轻轻地扶了扶架在头顶的太阳镜,掏出一张洁白的纸巾擦了擦手,起身离开。目送着娉娉婷婷飘然而去的艳装女郎,在一旁监视很久的华英用蓝牙耳机跟我低语几句,随后跟了出来。
虽然还是冬夜,但毕竟过了春节,已经有了春天的感觉,天气不是十分寒冷了。走出“夏娃夜总会”的时髦靓女潘冰冰,缓步走向停车场。
微微的夜风拂起她爆瀑般的长发。靴跟在水泥地面上叩出一串清脆的响声。想起刚才赌客那副狼狈相,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长发盘成髻拢在脑后,长及肘间的薄薄红色缎子手套套在手上,一个英姿飒爽的惹火女郎俏丽的身影顿时展现在我的面前。“小姐好雅兴呀!”冰冰刚要跨进自己火红色的本田思域轿车,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
“哼!莫非夏娃夜总会不许人赢钱么?”冰冷清脆的嗓音噎得我不禁一顿,看来她是把我当成赌场的人了,这婊子还不知道赢了多少钱,看来今天好事成双,老子要财色双收了。
我没那么多废话,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毛巾,一咬牙扑了过去。但眼前一晃,没想到潘冰冰这个冷艳女郎不退反进,纤纤右手叼住我挥出的左拳,侧身抬起右脚刷一个四十五度向上斜踢。
优美的一道曲线,秀气的小蛮靴恰好扫过我的右腕,顿时虎口剧疼,让我手里白色毛巾飞出老远。不待招式用老,转眼间,小蛮靴兜了回来靴掌扫在我的脸上。闷哼一声,我轰然倒地。
一个漂亮的旋转,冰冰俏生生地落在地上。“不过是只废物!”冰冰似乎对自己的身手还算满意,皱皱俏挺的鼻子,吹弹可破的粉面上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说着她的高跟靴还狠狠碾了一下我刚才被这冷艳女郎挑逗得有些高举的阳jù,疼得我简直要昏死过去,但紧闭着嘴绝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潘冰冰高傲地跨进自己的本田思域轿车,关上车门按下窗钮,把我也关在车外。她从坤包里掏出车钥匙打燃了火,然后取下自己脸上的cd太阳镜放进眼镜盒,正准备拉动自动档把开车走人,一个黑影却如魅影般从身后贴了过来。
潘冰冰吓了一跳,本能地刚要张口呼救,一块白色的乙醚毛巾突然盖在自己脸上,覆盖住自己的瑶鼻和樱唇,同时车钥匙也被拔了出来给扔到了一边。她感觉一股刺鼻的药味冲面而来,大脑开始一阵眩晕,慢慢地开始失去知觉。
以一个艰难的姿势蜷缩挣扎的潘冰冰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在意识模糊之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美艳女郎潘冰冰发疯似的想向下蹬踢着,但修长的玉腿虽然踢蹬着着却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车子虽然被长筒靴细细的高跟踏得当当做响,可身后的影子却死命压住扣住她面部的毛巾。
在麻醉乙醚的作用下,美艳女郎潘冰冰很快就失去了知觉,歪倒在驾驶座上。此时车外的我好不容易才挣扎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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