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我们姐几个照顾着,”璐瑶颇晓我的心思:“她们能过得不好吗?你出来!”璐瑶上衣两个钮扣松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色胸衣,天生丽质、光彩照人,不过性格放荡不羁,衣着妖艳性感,外人只要是男的上上下下无不垂涎,只因有我的撑腰,才无人敢冒犯。
她指着的正是里面最出众的艳貂蝉平莎,外面虽然是天寒地冻,但加装了地暖的房间里温暖如春,此时她一身淡耦色的旗袍紧紧裹在身上,苗条优美的身段高高隆起的胸脯,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郑平莎俨然一位的从画中走出的东方公主,漂亮的旗袍扮相,迷离的眼神,清秀的面孔,高挑惹火的身材,风情万种的旗袍,构成一道靓眼的风景,透射出不可言说的美。
这种活色生香与优雅高贵的极度双重美感,竟然可以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淫妃璐瑶有些挑逗地拉长声音问道“平莎,你最近过得还好吧?来,叫声姨奶奶给咱家听听!”
“不我不”此时平莎娇媚的身体,丰满的乳房颤抖着,俊俏的脸上充满恐惧。“爷,您别着急,这小浪货一会儿她就老实了。来呀,带走!”平莎的短发依然那么秀丽,纤细的腰肢和丰满挺拔的乳房形成强烈反差“不饶了我吧!”桂华和亚丽走过来,不容分说架起平莎就走。当我走进隔壁的“刑讯室”时候,只见整个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昏暗地牢里,一团火焰在墙角的火炉中骤然地燃烧起来。
熊熊的热火,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牢笼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火光,倒使这个地窖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带平莎上来!”
刚走进来的我发出了“咭咭”两下极淫荡笑声!一声喝令,敞开的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白皙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淡藕色的紧身旗袍显出纤细的腰身,挺拔丰腴的胸脯,配上浅灰色长丝袜和白色的细高跟船鞋,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一惊四座。
不过此时平莎的双手被紧绑在身后,胸前几道绳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轮廓。她低着头走到大厅中央,被绳索勒紧的胸部急剧起伏着。“跪下!”我一声惊喝,平莎双腿一抖,跪在地上,惊惧的面孔朝着黑沉有如无尽深渊的地板上。
“真没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爱你,你却不服管教!”“疼我爱我?说得好听!”平莎噙着眼泪低声说∶“快一个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掺毒品加淫药,叫我终日苦受毒瘾煎熬,晚上又把我当泄欲工具,任意摧残”
“住口!你这忘恩负义的骚娘们。那些药可都是很贵的,不吃这白凤丸玉凤丸银凤丸,你能长这么美吗?”的确,这药除了上瘾催淫以外,还多少能改变人的体形和生理机能,从第一次喂药到现在才小半年,平莎就从一个苗条秀丽的姑娘,成为初具波霸细腰形的性感尤物。
平莎美丽秀发散乱在脑后,她由于双手反剪身后,胸部藕色立领丝绸旗袍紧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两只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从丝绸旗袍中崩出来。劈开的双腿从高开衩的旗袍两侧伸出,被残酷地锁死。
旗袍前摆从她小腹溜下,搭在长凳上。淫妃璐瑶妖冶地走了过去,伸出戴着白色丝网手套的秀美小手解开平莎旗袍的领扣,然后依次解开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顺手一扒,露出带着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裤的下体。
我用随声携带的那把来自前苏联的锋利匕首,在她崩紧的乳罩中间连接处,轻轻一挑,平莎那两只圆滚滚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我的贼眼,直勾勾地盯这剧烈颤动的乳房,要是平时,早已魂飞魄散了,而此时,我却对这两只格外丰腴的乳房充满了兴趣,突然想到应该好好再次玩弄一下这对百玩不厌的美丽乳峰。
我嘴唇挂着残忍的奸笑,一对眼睛散发着饿狼攻击猎物时的凶残目光,那长满黑毛的大手,对着郑平莎那双丰满柔嫩高耸的雪白奶子,瞬间猛然揪弄起来!
顿时平莎绝望的呻吟变成了惨叫声。我不时暴喝,每一次扬手对着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屁股蛋子一阵招呼,惨呼与嚎叫,尽情响彻于整个密闭的地窖之内。平莎吃不住疼,嘴里痛苦地叫着:“哎哟痛!饶了我吧!白秋!”
“你不是挺硬的吗?璐瑶说你带头在下面起哄不听招呼呢,是不是呢?还不承认!”我又是上下两下“啊”平莎声嘶力竭地惨叫,痛不欲生。
“还不服气吗?听不听话?叫爷!要不再来一下?”“哇”璐瑶跟着来的两下让平莎彻底崩溃了“爷!爷白秋我的爷,我服了!嗷,我听话还不成吗?”姑娘浑身淌着虚汗,喘着粗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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