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不同的名头仅在于用途不同而已。但是自从麦文燕被封第一美人后,一二楼的那些男厨师男服务员虽然少有见到文燕单独露面,但几乎都被她熟妇般的万千风情撩拨得难以自拔,这些男生们一个个厚着脸皮你疯我狂地暗恋着她,甚至于还有两三个硬塞情书明里示好,丝毫不考虑自己是否般配。
麦文燕被我收进后宫以后,风头日盛深得我的宠爱,甚至于连天龙艳后汪玉明和淫妃璐瑶这样的美妇都被我置于脑后。
她在这里说是我的生活秘书,其实就是贴身保姆,随床侍寝圣眷日隆须臾离不得身的。我为了笼络她的心思,除了钱包敞开用以外,屡次把些甜话儿哄她,甚至说要扶正她为太太。
她于是就抱着做太太的念头,一次次心甘情愿的做了我这个主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我的欲望特别强烈且动作粗暴,对她百般蹂躏,她也一次次提出我许诺的做太太的事情,我先是推脱说总该有一个过程,不管雯丽还是胡莉都得有个交代。
后来玩她有些玩腻了,凶相便渐渐毕露,索性直言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和许多男人都上过床,而且还和老王有过jī巴恩怨,和妓女婊子没什么区别或更胜一筹,根本不配被扶正为太太。
麦文燕跟我越久,也就越看清我的本质。我的最大嗜好莫过于玩弄女人,一日也不能离开漂亮女人,是在女人堆里讨生活过来的。看看自己被扶正的想法越来越渺茫,被我强拉着肏屄的时候嘴里不时骂着“流氓,无耻,恶棍!”
“随便你怎么骂都行,我白秋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正人君子啥的!不过大爷我是坏流氓,你麦文燕又好得到哪里去?你不也是一日离开男人的肏弄就一日痛不欲生的大淫妇吗?”
我这么说完,索性把她锁了起来,并让自己的手下严加看管。麦文燕简直成了一只笼中之鸟,她再也无法摆脱我的魔掌,要出去的话,必须跟着我出去,单独一个人根本不允许踏出凌江阁半步。
就这样,她被困在了凌江阁的包房里,只能随时等待为我应招。虽然很想出去,可却根本无法一个人出门。
就这样,我什么时候需要她,什么时候对她有兴趣,就什么时候叫过来玩弄她。她看起来锦衣玉食娇美如花,但过着的简直是比阿鼻地狱还黑暗,比阿鼻地狱里的鬼魂还痛苦的日子,只能无奈地任我糟蹋。
当然,这只是她的个人隐私,是无法让任何外人知道的。面对自己的处境,麦文燕实在太懊悔于自己一塌糊涂的人生了。
她所面对和接触的每个男人似乎都是这样的麻木不仁,都是这样的冷血动物,都说人间自有真情在,可是,在她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实例可以使这句话得到印证。
肉体的沉沦,伴随的还有精神的堕落,随着自己沉迷于红丸的诱惑,欲凤淫凤辣凤的淫丸刺激,以及最新的玉壶春水的挑逗,药物上瘾的她,甚至还要为主子学狗叫,学狗爬,学狗的撒尿状来讨主子的欢心,不过为了得到梦寐以求的药物和快感,麦文燕最终只好乖乖就范。
也许是自己长得过于妖艳打眼,换句话就是过于漂亮了,在李媛媛来我的后宫以前,除了销魂蚀骨的狐狸精小老婆胡莉,几乎就没有哪个女人能与她平起平坐了。
我除了玩她以外,还特喜欢在玩别的女人时让她在一旁旁观助兴,有这个对于男人来说漂亮度堪称春药级的骚货大尤物在一旁小手摸着小舌舔着甚至大眼看着,玩起来就特爽特有感觉。
这些,对于惹人注目的大骚货麦文燕来说,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她再难忍都还可以忍受,最让她发疯的是,没有我的允许,她甚至于不能手淫自摸,擅自“动用”自己的性器官,因为她的性器官是属于我专用的,主子专用的泄欲淫具,换句话说是我的私人厕所,随时在功能性和温暖度、湿润度、淫欲度方面要为我保持最佳状态。
我曾经称赞过麦文燕是个混血大美人儿,这个妖艳的绝色尤物在我的心中永远不会有迟暮的日子。
如今那些甜蜜的假话在她的心里已经成为一段刻骨铭心的悲剧性的记忆,她在我的强力控制下只好被迫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美妙的肉体向我献媚争宠取悦于我,而不能取悦于她自己。
麦文燕也有过以自杀的方式寻求解脱的念头,但她很快又提醒自己不能轻易的寻短见,那样太便宜了我这个混蛋了。
死,不仅不能唤起我的良知,反而会成为我茶余饭后的笑柄,她觉得自己这样的女子,因为男人损失的实在太多了。活着,无论多么痛苦,总之,还是要活着,为争取女人的解放而活着,委曲求全甚至低三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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