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蕾一次次爽得阴精狂泄,自己的精神获得了极大满足,比亲身得到高潮还要爽快数倍。看着看着,她的暴虐心又浮了上来,目标则是阴户上方,那因高潮而翕动不已的可爱菊花。
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又顺着来到了张蕾的肛门处,抚摸了几下,伸出中指狠狠插了进去。
“呀”张蕾大叫着,浑身打了个激灵。张萌张美女毫不理会,又把食指插了进去,狠狠地在里面搅动着,偶尔还用她长长的指甲刮一刮。
受到了双重刺激后,张蕾猛地撑起了身子,嘴里忘乎所以地喊叫,声音高亢入云,小穴一阵颤动,又一股阴精泄了出来。
等高潮结束后,张蕾无力地趴在了床上,一直高翘的丰臀也软了下去。张萌张美女却不会因此而放过她“骚货,起来!”
两指勾住她的肠壁,使劲往起提。张蕾吃痛,只好又把屁股抬了起来。我有些奇怪张萌张美女的举动,但也没太多理会,阳jù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实在是太强烈,让我不敢分心。说实话我有些奇怪张蕾这个高挑的漂亮女孩子,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几乎操数十下就会达到一次高潮。而且,她体内究竟存了多少水?每次泄身都象山洪一样,似乎永远不会流干。
我逐渐发现,真正让男人心动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们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满足了男人,包括生理上和心理上。她和张萌张美女是不一样的。张萌张美女的骚媚体现在外在神态举止上,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荡女。
而张蕾却是天生媚骨,平时看不出来,可一旦到了床上就骚浪百倍。一个外露一个内在,孰优孰劣不言而喻。
抽chā良久的阳jù渐渐有了爆发的迹象,快感的积累已达到了顶点,我不再留有余地,拼起剩余的力量,狂顶着女孩。
“啪啪”之声霎时大作,女孩肥白的屁股不停撞击着我的小腹,激起一个又一个美妙的臀浪,虚弱的她已发不出什么声音,连些许的反抗都作不到。
“啊!”我突然低声一叫,肉棒顶穿花心挤到了子宫口,快感的累加终于到了极限,我发出一声吼叫,腰胯一挺,积攒许久的精液终于狂射而出。
张蕾颤抖着翻起白眼晕了过去,趴在床上。可这没影响到她身体的反应,意识虽然昏迷了,下体依旧抽搐、痉挛着,释放出大量的淫水。直到流完最后一滴阴精,她才彻底安静下来。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蕾儿好妹妹。”身边的管彤笑着用手抬起了张蕾有些疲惫的头,接着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发泄工具,连妓女都不如。你千万不要这样想,白老大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妓女根本不配给他操。以后他有多了不起,慢慢你就知道啦!”但被她夸奖的我,此时在极度满足后更是极度的疲劳,酒后一炮发泄出了欲望,也抽干了我的精力。趴在张蕾的裸背上休息着,阳jù依然留在小穴里没有拔出来。“呵呵,爽么?秋爷。”
张萌张美女的笑声响在耳边。“唉,爽肯定是爽呆了,谢谢你骚萌!”“有什么好谢的,老夫老妻了,以后再有好事儿的时候不要忘了人家就行!”“哦,听你的!”
我缓缓点点头。门终于打开了,脸色绯红神清气爽的我先搂着红玫瑰管彤走了出来,随后老王头便看到了黑天鹅张蕾和娇蜜张萌张美女两个女生,她们脸上几乎带着相同的红艳,而且精神都不大好,边走边打着呵欠。
张蕾神情一如平常,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颠狂淫荡的一幕,已尽被老王头知悉,还有礼貌的向他打了个招呼,颇有荧屏女主持的优雅风采。
而张萌张美女则促狭地看了他裤裆一眼,左手做了一个抓捏的动作,然后笑着和女同伴一起走了。可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老王头就不那么好过了,惆怅了整整一晚上,到第二天心里才想开点。
他不住安慰自己: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当然不能和年轻小伙子比。那个张秘书想必也是无心动作,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想起昨晚所见所闻春色无边,身上不自觉又有些燥热。
“唉!如果能像那样做一次,该有多好啊!”他不禁叹道,隐隐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真是白活了,年轻时不懂做ài的美妙,现在懂了,却已经“不举”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要是上天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真希望能做一万次!他这样胡里糊涂乱想了一阵,终于睡去。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往往欢乐少而忧愁多,谁也难以改变。
可是,那同样也意味着:如意之事十之一二。如果全是忧愁苦闷,那活着还有什么劲?高兴的事情,总是要多多少少有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