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光照在脸上,年轻是他们的容貌,青春是他们的旗帜,这样的夏夜,生活展开她妙曼轻柔的一面,年轻的他们任性地挥霍张扬着美丽。
一位俄国诗人说过,一切过去了的,都将变成亲切的怀念。这句话我由衷地喜爱。时间可以用来忘却,更可以让人怀念。看到这些,我才感觉自己在江陵中药材学校度过的中专岁月是多么的苍白无奈。
在灯光幽暗的舞会上,有些女生是羞涩的一群,常坐在更幽暗的角落里,充满欣喜而又静静地看场上潇洒的西装轻盈裙子满场飞舞,但这样也不愿离去,毕竟坐在角落里听听音乐也是好的,能享受到舞会的欢快气氛。
男生们则端起杯斟满酒,和场上的美女一样,杯中的美酒也令人沉醉。当然最令人羡慕的还是出入成对的情侣们,他们起舞弄清影入座把话聊,更是男欢女爱相得益彰了。不过也有许多单身的男生来这里碰运气,在这里,他们至少能饱饱眼福。
他们偷偷摸摸或是大胆的色迷迷的目光,大都集中在最靓丽女生的脸蛋儿上、胸脯上、屁股上、大腿上或者是秀美的穿着高跟鞋的美脚骚蹄上。
晚上八点,我一人走进这个不太专业但气氛热烈的舞厅,霸道地拣了个位子刚刚坐下,眼光色迷迷地扫了扫周围的女生,没看到想找的人。却发现两张熟悉的面孔,于是我立刻吹了一声很响的口哨,站起来朝他们走去,那两人也站了起来。
两人中一个是我的老搭档吴文,从飞龙厂开始就和我在一起,中间聚聚离离好几次,最后还是靠我在繁花安排了一份工作,现在的老婆原来也和我有一腿,不过他倒不太在乎这个,而是认定了跟着我,做我的死党。
另一位则是一个舞蹈培训中心的老师王明,就是校花张天爱的前任男友。这两人搅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在吴文的张罗下,我们这三个并不怎么搭调的狐朋狗友坐到了一起,白的啤的双上,几杯猫尿下肚,大家的话头可就放开了。聊了一会乱七八糟的废话,终于扯到我们都感兴趣的女大学生话题上来了。
吴文刚才壮胆去邀请看上的几个漂亮的女大学生跳舞,可这些高贵的女大学生,见了吴文都有些趾高气扬的样子,爱理不理的,没一个接招,这让他的心理受了些打击。
“老大啊,兄弟我说句心里话,真是羡慕这群死小子啊,多年轻,多有气质,比我年轻的那会儿强到哪里去了。”
吴文呷了一口酒,接着说到“唉,要是我年轻个10来岁,就他妈天天追漂亮姑娘,天天跟在这些女大学生屁股后面,你看那个小屁股扭得,那小腰细的,看那个粉腿真长啊,还穿得那么露,乳沟都露出来了,就那个黑裙子黑丝袜的,看见没有?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腿长似地,一看就是骚货,我要是能把上这样的妹妹,少活几年也愿意!”我笑笑说“你老兄才娶了亚丽当媳妇儿,好像还没几个月吧,怎么就又动起了这些歪心思了呢?”
“啧啧啧,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家花哪有野花香,哪个男人不想这些不好这口儿啊?你看那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老子jī巴就硬一天,你别笑话,想想我吴文是什么身份?
她们是什么身份?这些小骚妞都往有钱有权有脸蛋的男人怀里钻,老大你没问题,但能看上咱们?
唉,世态炎凉哟,每次老子看毛片脑子里都想着学校里这些小骚货,想着她们给老子含jī巴,给老子舔卵蛋,老子抱着她们那又圆又白的小屁股狂操猛干”
吴文明显有些喝多了,嘴里开始没有了遮拦。“嘿嘿嘿,白老大啊,也别装处了,老实说你这个老大好哪一口我最清楚,谁叫你是我大哥呢?说吧,看上哪个妹妹了?那个超短裙的骚货怎么样,奶子大不大?”
听他这么说,老子心里暗道,你家秋爷爷不仅是心里想,早在一个礼拜前就把舞蹈系的大美女那朵迷人的玫瑰花给弄上了床,抱着香喷喷的大学校花上下三洞齐开尽情淫媾,夜夜唱念奴娇将军吟,你小子还是老老实实看你的毛片去吧。
想到这里我暗暗好笑,看来自己还不是一般的有优越感啊,真想像阿q那样唱一句韵白“我手执钢鞭将你打”
见吴文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明显是有些喝过了,我没再搭理他,而是注意到身边另一个默默喝酒的王明身上,说实话这个兄弟长了一付好皮囊,标准的一个有些纵欲过度的小白脸形象,但长相带点儿女人气很讨女孩子家喜欢。
“咦,舞台上领舞这个,不是上次你们江师校花大赛选出四大名花之一吗?”我问起王明。王明点点头:“她也是我们培训中心的兼职健美操老师,名叫翟佳佳,还是我们学校有名的‘青春劲舞’组合的成员之一,身材一极棒,舞跳得更好。”王明说得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