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入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
以前我也玩过一些女人的后庭,可以这么说,凡是讨我喜欢的漂亮女人,几乎都被我强索着肏过那里,什么李媛媛麦文燕陶慧敏何晴管彤陈好还有胡莉啥的,无一例外。
不仅是因为我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而且越是心爱的女人越要捅进她们的那密不示人的屁眼子深处,以示我对她们的彻底占有。
身下的汤灿可不一样,一摸肛门就知道陆川什么的根本没有动过这里。也难怪,良家女子,没有几个愿意被男人玩这里的,何况还是民歌天后级的美艳女军人呢。
今天老子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这最后的阵地也开垦出来。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顶向了汤灿细嫩紧闭的菊门。“啊!不行!那里不行!”大军花汤灿惊得要爬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白秋,要不我翻脸了,昨晚的疼劲儿还没好啊!真不行,疼啊!疼!啊!”汤灿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我的领地里。我吃惊之下,放轻了动作,但yīn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灿儿,你就让我弄一次吧,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昨儿那个精神病院的张院长还问起你,说怕你出事儿,要你早点儿回去,他好有个交代啥的!”
“别!千万别让我回去!白秋,你就象以前那样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怎么样折腾人啊!”汤灿害怕男人强行将自己送回那个鬼地方,想想那里的情景就害怕,哪里是人呆的地方,无度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还不如自己打发点儿甜头给这个冤家算了。
“灿儿听话,整几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几次就都进去了,今天再进一点儿,一点儿!适应适应!”
我说着用力缓缓顶进,guī头被女人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但昨晚的处女开垦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声中,guī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guī头全部进了女人的菊门。
一个更加神秘诱人、多年设防的寨子被男人无情攻破了。女人的后寨同样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我的yīn茎,让我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我急忙缓了缓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声音过大,一边抚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点儿吧!快点儿啊!你别摸了!变态啊,白秋!疼死了,疼!”
汤灿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总是被这个男人欺侮,心中有些绝望了,只盼着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结束,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了。汤灿心底痛呼“疼啊!啊”“好了,好了,灿儿!好了,马上出来!给我叫两声,我能快点儿!”yīn茎已经有多半个身位进入了肛门,yīn茎与肛门的环肉激烈地缠斗着。
这是崭新的天地,别人没有光顾的地盘,舞台上高贵优雅的民歌天后汤灿的小屁眼儿,眼看要被老子给攻陷了,我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
我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yīn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yīn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女人肛门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yīn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我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你快点儿啊!就在那里出来吧!脏!脏啊,疼啊!”汤灿低声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总是在最后带来些许的快意,这次是后面,肛门里酸胀难挡,男人的家伙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坏女人!”
汤灿浪叫着喊了出来,要不感觉自己要憋闷死了。我就喜欢女人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我胜利的号角,是我再次降服这天后女人的标志。
“灿儿,太爽了!”汤灿现在再没有什么别的男人,从小嘴儿的失陷,到如今女人连后庭都出让了,这曾经的民歌天后端丽军服的妖媚军花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这身子都给自己玩儿了个遍,怎么说都对得起自己了。
“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个深入,yīn茎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内里的本能反抗。
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男人一个抖动,精液流了进去,混合着女人后寨里的黏液,似溃败的千军万马,一腔热流奔涌而出。
“噢!真不一样啊!以后老子前后可以一起享受了!”我拍摸着女军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好象时间很紧张,射完以后没有再纠缠汤灿,提上裤子,作贼一样溜出了房门,人前又恢复了干练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