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望远镜忽然一震,注意到这个令人眼前一亮的倩影,肤色白晰如雪的清丽少女,顶多只有二十出头,虽然裸露出半个肩膀,却不带一丝挑逗的意味,反而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典雅气质,看得出,她一定从小接受过专门的歌唱训练,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韵味,绝不是其他那些后来才强化训练的女孩子所能比拟的。
我不禁抬起镜头,瞄向这少女的脸蛋,心里立刻喝了一声彩,好美的女孩哇,真可谓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啊!的确这女孩的面容秀美绝俗,精致的五官搭配的无懈可击,在我见过的所有美女中,也许只有胡莉和李媛媛等极少的几个才能跟她媲美了吧!
这次,我下面的jī巴是彻底硬了起来,不用玉明在一旁多嘴,我已经心知肚明,这就是张燕,甜西施张燕,化妆以前的小家碧玉,化妆以后艳若天人,细雨润春土,不由得我不动心啊!
“春雨一曲东风破/淅淅沥沥悄悄话儿对你说/江南好好江南/人在画中自婀娜秋雨一曲西风裂/春去花落几许情愁为谁叙/烟雨梦梦烟雨/帎上听雨心头绿”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
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一曲下来,我心已醉!台下不时爆发出喝彩和热烈的掌声,我和台下那些年轻的男学生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美丽女孩儿,恍惚间,竟又回到了从前的青春岁月,那优美的歌声,迷人的曲线,漂亮的脸蛋,清澈的眼波幻化成天边的云彩,那样的却又遥远得可望而不可及。
我将左边胡莉的小手弄来捂在我的胯间,安抚我饥渴的小弟弟,然后把手伸进右边玉明的裙子里,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抚摸起来。“让人看见”玉明脸一红,向周围看了看,好在大家都在全神贯注的看着舞台上的女儿。
接着,张燕又献唱了一首好一朵茉莉花,唱完后又是满堂喝彩,有几个男学生相继上台献花,看得我居然醋意升腾起来,每上去一个,我就在玉明的骚屄上狠狠的掐一把,痛得玉明直冒冷汗,却只能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知道我是在吃女儿的醋,暗恨那些没完没了送花的男生害得自己吃苦头。“小流氓,轻点啊,掐得丈母娘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给你做主啊!”玉明伏在我的耳边,娇声娇气的讨饶。
“啊!”她急忙捂住嘴,才使得到达嗓子眼儿的声音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原来,我突然把手插进她的内裤里,肉贴肉实实在在的摸到了她肥嫩的骚屄上。“叉开。”
我低声命令。玉明乖乖的叉开刚才由于受到突然袭击而夹紧的双腿,方便男人任意的玩弄抚摸。多亏包厢里灯光昏暗,台上的女儿又是那样的吸引眼球,否则玉明满脸通红的窘态非得让人看出破绽不可。
只是我身边的胡莉已是娇喘阵阵,我回头看她已经瞧出了端倪,一把搂住她的美人头儿就给吻了进去,这边在玉明骚屄上盘旋多时的魔爪也一个猛子扎了进去,顿时,整个包厢里青光顿时旖旎起来
梦境总是罩着一层灰白色,象小时候常看的小人书。在整个音乐学院,毫无争议的校花就是张燕,柔情缱绻才华漫漫的她生性孤傲,素不与人往来。
在上学期间,张燕除了上课,就是蜷在床上看书。才女一般都是恋独处、恋床的。一本书,一盏灯,一杯茶便可使她们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她们思维敏捷,却又懒于行动。
她们是一条虫,但是一条美丽的虫。张燕天仙一般的容貌,以及她的孤傲,使之平添了许多神秘与妖媚,让江音学子感到了与她之间的距离,而这距离岂止天壤。
于是,她隔三插五从校园中经过充其量让人们觉得是一道风景,一道只能遐想而不可触摸的风景。平素的江音虽然起伏着各种故事,但只有当一个叫张燕的女子,蹬着高跟鞋把青石路跳响的时侯,校园中仿佛掀起些许波澜。
这时,眼睛们从各自的屋檐下齐刷刷投向街中,象夜间闪烁的星辰,透着无穷的贪婪。仿佛这幽静的校园,一直在等待这个声响,从而生还。然而,现在终于有人想触摸这道风景,我白秋是天龙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三十岁的“钻石王老五”
可以说,我在天龙以至江陵市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成为我正室夫人的女人趋之若骛。但我统统看不上眼,以我显赫的声名、地位,对“压寨夫人”的要求不能不讲究,张燕作为天龙集团重要的董事之一和股份持有人,和我似乎天生绝配。
自从看了江音校庆上张燕的表演后,我经常在梦中梦到她,张燕的肌肤细嫩得如椿树上的幼芽,一对丰腴的乳房骄傲得让我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心旌激荡,这无疑将我置于一种无法忍受的挑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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