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雯雯似乎有些不高兴:“你是不是又吃药了?”我说:“早不吃了,谁不知道吃那些药丸对身体有害。”汤灿试了试门上没上锁,发现里面没了动静,她等了一会,轻轻打开一条门缝,往里面看。
只见我们两人都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韩雯雯说:“别做了,待会儿张萌姐说好来接我们上梅山,秋爷你昨晚拉着汤灿阿姨才做了,身子能吃得消吗?”我说:“没有关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
说完,我轻轻地褪下韩雯雯的浴巾,门外的汤灿看呆了,只见韩雯雯抬起头,双眼开始“放电”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的烈焰红蜜,早已经吻上了我,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啊!是甜,是香,是鲜,是麻?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是!也不知拥吻了多久,韩雯雯在我耳边说:“秋爷,抱我上床吧!”我轻轻将她拦腰抱起,平放在双人床上。
雯雯一边柔声说:“你把人家的脚踩得很疼,也不看看。”我用双手握着韩雯雯脚上那双华贵的红色金温绒高跟鞋,慢慢脱下来,整齐地将其双双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轻从大腿跟部剥下肉色温袜。美呀!简直就是一幅艺术品!秀美的双脚上,分明是一个个排列整齐的白里透红的“小莲蓬”
我握住那双秀脚,开始用嘴去吻,用舌去润,然后顺着小腿一点一点前进,最终完成了全部,韩雯雯早已经香汗淋漓,软成一团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脱掉衣服,激动地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动作起来,韩雯雯开始发出轻微的呻粉声
我可能真想努力去做,以满足韩雯雯。可惜事与愿违,不到三分钟,我就象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在了韩雯雯的身上,韩雯雯一翻身,我就滑了下来,躺在床上象个死猪死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逐渐发情起来的韩雯雯,昨晚旧恨未解今早又添新愁,下床后,用卫生纸擦着下身朝着床上的我埋怨道:“秋爷你吧,不让你要,你偏要。
昨晚也是,今天也是,弄得人家来了兴致,你却不行了,哎,怎么说你呢,简直就是一根‘软黄瓜’!”
没想到,就是最后这句话,把我惹恼了。我忽地从床上起来,揪住韩雯雯的头发,骂道:“肏,小婊子韩雯雯,你敢骂老子‘软黄瓜’,你是我白秋的女人,老子早就包了你,愿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哪来这么多的毛病!”
接着,就是一个耳光。我一把又把她推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韩雯雯的一只大红色金温绒尖高跟鞋,那又尖又长的鞋跟性感妖娆诱人,用床头她身上扒下来的小温裤擦了擦,塞这妖媚的小婊子嘴里润了润,感觉还是有点不够,于是撕开一个避孕套套住。然后我恶作剧地掰开韩雯雯的双腿,将这性感妩媚之极的细高跟儿就给她的小骚屄捅进了进去,顿时这小妖精在床上发出尖锐痛苦的呼救讨饶声,妖媚的大美人儿自出娘胎还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头,被男人如此作践痛极之处,声嘶力竭地发出凄厉的哀嚎
汤灿一边看一边心里在流泪,为了钱,韩雯雯这“金温雀”不好当啊。今天是自己的真实所见,那些表面上幸福的类似女人,她们遭受的痛苦,又有谁能知道啊!门外的汤灿实在看不下去了,推开门冲了上去,想把我拉开来帮助帮助韩雯雯。但她发现要帮助被我用高跟鞋根捅屄的韩雯雯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两下让我的奶火发泄出来。
于是汤灿这个身着白色女军官制服套裙、肉色温袜和黑色金温绒鱼嘴细高跟鞋的漂亮女军官最终还是趴伏在我的胯间,替我用心吃屌品箫起来,有妖艳灿儿在下面伺候着,我的怨气消歇了许多,没多久被吹得有些上路的我将韩雯雯也摁倒胯下,两女并头轮流吹箫良久,直到小嘴张得酸了,舌头舔得发麻了,我这才一炮打在黑色金温绒高跟鞋的漂亮女军官汤灿嘴里,让她张嘴让我检视一番后顺嘴儿给咽了,然后让妖媚的红色金温绒高跟鞋的韩雯雯替我将大肉棒舔舐干净,发泄完毕后搂着两女一头栽倒在床上打起了瞌睡。
看我渐渐睡熟了,韩雯雯挣扎着下了床,起身打开电视,把音量调低,点上一根香烟,抽着抽着就流下了眼泪,接着又用手不断地抚摩自己的下身,被我搂在怀里的汤灿被她的动静惊醒过来,不过此刻默默看着床下可怜女人的她心里知道,此时她的下面肯定很痛,心里更痛
上午游览梅山的时候,我好象脚底有些发软,气喘嘘嘘的。韩雯雯的眼圈发黑,面色苍白,估计也是昨天晚上让我折磨的。
我对梅山的其他景点兴趣不大,只是游览了定心寺和若愚泉。出了定心寺,我对汤灿和张萌说:“佛教讲究四大皆空,但世人只是说说而已,滚滚红尘,大千世界,有谁能够四大皆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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