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理上的被羞辱,还使她不能完全顺从。她闭上了眼睛,不看我,也不挣扎了,而是用手环住我的腰。
“秋爷,你欺负人!”好委屈的声音!听得我几乎想要停止下来。但我还是暗暗咬咬牙说:“骚李子,乖,含住秋爷我的jī巴!”我知道这样的命令不会管用,但我在命令的同时也采取主动,用guī头慢慢地、但很坚定地撬开黛李的嘴巴,顶进黛美女的口中。
黛李对口交并不陌生,但像现在这样,男人刚小便过,还没洗澡就让她含那个东西,还是第一次。没有感到浓重的气味,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也许是我独有的男人体味儿吧!
但黛李还是感到有些反胃,同时,还有些晕眩,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值钱的妓女一样下贱。毫无理由的,这种男人体味让黛李竟然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安全感。唉!
好矛盾啊,可能是自己太久没有得到男性的滋润了吧!或许,是我太坏了,又坏又有劲儿,自己根本就抗拒不了。黛李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委屈但却幸福的把那个坏东西含进了嘴里。
黛李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让自己臣服在胯下的大男人,她不禁又是心旌一荡,用唇舌做起了让男人舒服的动作。
而她的思绪,也跟着兴奋飘了起来黛李一直是一个喜欢和年纪大一点的男人聊天的女人,她觉得年纪大一点的男人阅历多,有内涵,比她的同龄人更多了一些睿智和魅力,最重要的是,她觉得年纪大一点的男人更懂女人,更会疼爱女人。
或许,黛李原本就有些恋父情结。从小到大,父亲的关爱,一直在她心里都留有深刻的影子,她总是认为父亲很伟大,不论父亲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么的正确,即使在她犯错被父亲惩罚时,那种父亲大手有分寸的不轻不重的拍在她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让她在哭叫中感到幸福。
这正是黛李需要的成熟的用心的关爱。但关爱包含很多方面,她不知道是我一时呆鸟,还是心机太深别有用心,她总觉得我们之间的话题中缺少些东西,而且还是她心底强烈需要又难以启齿的东西。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一次疯狂的浪漫,一次人生里的不可缺憾。爱,就要做!那个坏东西在黛李嘴里越来越威风了,让人晕眩的腥臊气味儿,熏得她的心都醉了。
她突然意识到,她是那么热切的甚至有些贪婪的为我服务着。要不要再假装反抗一下呢?黛李在心里问着自己。如果反抗,会不会受到更过分的对待呢?黛李又往深层想了想。这个时候,自己的下体,突然间又噗嗤一股热流涌出。
别这样了,好么?这只是黛李心里的请求,在她试图后仰想从口中说出的时候,我的jī巴及时跟进,深怕被摆脱般的急不可待,毫无一点儿怜爱的直捅进她的嗓子眼儿。呕!但没有呕出来。鼻涕眼泪一大把,黛李几欲昏倒。
不过jī巴适时的抽离了,拿捏的很好,让她欲死不能。黛李呼的大出了一口气。呕!大jī巴又适时的捅了进去,拿捏的还是那么好,只让她缓一口气儿。
大jī巴几个来回后,黛李眼冒金星,眼泪流到鼻孔,鼻涕流到口里,口水沿着肉棒子,打绺了一堆jī巴毛。泪眼婆娑仰视我,但此时我脸上那牛逼劲儿,那过瘾劲儿,直叫她肠子都要悔青了。
不过她猜测,她的脸现在就青了,被我的jī巴憋的。眼看着我提高了频率,呲牙咧嘴面目开始扭曲直至狰狞,黛李猛的想到,他这是要射在自己嘴里!
和你这个大大咧咧的臭男人又不是很熟,今儿自己的心情又不太好,难道想要用这么不尊重的方式放了你的这泡精,我可不能让你得逞。
黛李做出了跟随我以来最坚决的反抗,而且很突然,趁我一个没注意,让脑袋瞬间摆脱了我的双手,就把身子向床上仰倒下去。
“正要射,给老子过来!”黛李只听到我一声低吼,就被揪着头发把脑袋又给拎了回去。她双手撕扯,闭嘴怒目,决然抗拒着。但我自己用手撸动自己的jī巴,依然不依不饶的在她的脸上乱蹭几下后,一个猛子再次扎进她的小嘴巴里“刘杰,我栽了。”
邱晓华对白秋的溜掉耿耿于怀,他本想一枪制胜,却没想到天网恢恢之下,反被这个狡猾如泥鳅般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给溜掉了,而且在追击的过程中还出了很大的意外,自己不经意间落了下风,打草必然惊蛇,饭煮成夹生饭以后,下一步就不怎么好走了,他的心很痛,是那种切肤之痛。
“我们弄出这个事儿出来以后,白秋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他的出逃必将是一大祸患。”刘杰隐隐地担忧着。
他说这话,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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