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生殖器前,怒斥的guī头对准着就要顶了上来。
陆翊和杨洋一样,从内心里讲,一点儿也不喜欢我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而且她很讨厌我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对女人心里和肉体的全面把握和掌控,连作为女人的她们自己都自叹不如。
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我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这样的小妞儿,被我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是梦丽娅赛月琴,甚至包括杨洋,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只要经了我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又服帖,今后被我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我从尤丽娅露出的一对大奶子和金毛骚屄上收回了目光,刚才扣摸了一把,觉得她的下面似乎还有些发干,发情度不够的感觉,于是示意杨洋给她上点儿料。
杨洋再次离开,没多久,当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只牙膏形状润滑剂,她乖巧把果冻般的润滑剂涂在尤丽娅的金毛骚屄上,不仅把外面涂了个遍,而且还殷勤地掰开大阴唇把里面和屄眼儿里也都给涂满了。
尤丽娅清晰地叹了口气,感觉到胯下的骚屄火辣辣的,一股欲火从屄心子里一下窜上了她的心头,她将头侧了过去,想要埋在靠枕里,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开裆牛仔裤里面的那个几缕金毛覆盖的女性生殖器已经如同盛开的鲜花般自己就张开了,粉红鲜嫩娇艳欲滴地像一张滴着口水的小馋嘴儿。
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催淫药膏挑起的欲望期待高潮的骚样儿,痛恨自己渴望着被眼前这根翘立的大肉棒肏弄。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自己已经逃无可逃,此刻的她,轻轻哭了起来深陷羞耻之中的金发美人,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饱受玩弄的肉洞灼热难忍。
一双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又香又软的白屁股。”我戏弄地拍打着姑娘半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
这样的形状和弹性,在俄乌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见。没多久,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我的大肉棒已经顶在了她的金毛骚屄上,被馋得流口水的小骚屄顿时欢天喜地给含了半口儿进去。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着“臭婊子!刚才居然敢骂我,现在老子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看着面前这个三点毕露的金发俏公主大美女我红了眼,一下扑了上去,我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大美女下身一阵剧痛,原来我正拚命把自己紫红色的大肉棒,往她润滑过了的肉洞里插。
尤丽娅从小就看不起黄种人,觉得他们个子矮矮的,jī巴又小又短。但现在,她这辈子里见到的最下流、最淫荡的这个白先生,胯下的家什可着实不小呢,马上就要强行插进她的身体了。
尤丽娅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听天由命,松开身体瘫成一团听任我的摆布。房间里很快就充斥着尤丽娅的声声惨叫声,旁边围观的女人们都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尤丽娅,你个小婊子,居然还敢和秋爷我讲条件。啥口交不超过五分钟,口交不能口爆,不能sm肏屁眼子,而且,秋爷肏你的屄居然还要戴套子!”
我边说边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姑娘的骚屄,发着浪的骚屄似乎有些噎住了,撑开到了极限。我皱着眉头,挺着小啤酒肚,巨大的紫红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绝美金发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肏你个小婊子!”我终于将自己又长又粗的怪兽一插到底,斜躺在合欢椅上的大美女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
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尽管她早已不是一个处女,尤丽娅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被动的狂暴摧残。
那只尺寸远超她想像的黄种人的大肉棒子,正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被绑在合欢椅上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成了任人玩弄发泄的淫具,就要被撕裂的感觉,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肉棒,把她细嫩敏感的肉洞内壁撑到了极限,粗大的guī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塞口球几乎让她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我抽chā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尤丽娅的大脑开始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