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不像奴,主子不像主子的人,活在这后宫之中,一切都只随皇上的心情与意愿而飘浮。可娘娘却不一样,你高高在上,深得皇上的宠爱,又有很好的背景,你完全可以重新撑控一切。”说着,没有再看她,我大步的越过她,笔直的走在前方。
是绝情也好,是绝义也好,我与她没有必要深交……
我想得很清楚了,后宫中,除了没有利益冲突的人之外,谁都不能相信的。
迎着风,一步一步的,往着纯景轩而回。
与其他侍寝完的嫔妃相比,我的离开可算是特别的孤清,可也算特别的自在。
不愿去回想昨晚那一幕一幕,刻意的去忽视身上关于他留下来的所有痕迹,我以轻快的脚步,在晨光中很快的走回自己所在的宫殿中,笔直的往着纯景轩而回。
在路经沐景轩的时候,能看到那不知是有意守在门前等我,还是刚好就在散步的玲贵人。
她凝视着我,如在想着许多,可是并没有如婷妃那样大方的上前与我打招呼。
她只是看着我,甚至是一句说话也没有说。
我亦平静的在她眼前慢慢的走过去,本想装着没有看见她的,可是想想还是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她:“怎么了?有话想问我?还是心有不甘?因为这一个月你都没有机会与皇上缠绵绯侧,而我昨晚却被皇上临幸,超乎你所想的?”
邪气的弯唇,看着她的脸色渐变苍白,心里也正好凉着。
就当我很坏吧!我就是有心的。
当事情过去了一个月后,在这段时间的冷静中,我更能肯定她与那事脱不了关系。
因为整个后宫中见过婷妃在我寝宫中的人就只有她,而且她过去也极有可能见过婷妃的,毕竟她也曾在京城中生活过,要见亦不算困难。
所以,那天听到我与段若辰挣扎后,她肯定想到那是一个好机会,所以急急的设计了那一场戏。
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早就知道婷妃是一个天真的孩童,能轻易的相信她的说话,被她引到那地方去。还是她只是想要撞一下运气,以极大的努力引人前往,却如愿了。
可是不管如何,她的可疑绝对是最多的。
所以,我不一定要报复,可是看着她不好过,心里也有点小小的舒心。
“你就高兴吧!婷妃的存在,你能高兴多久呢?为了她,皇上可以下令杀你一次,还是可以下令杀你第二次的,何必高兴太久?”伸手轻抚着腹部,她忽然冷冷的笑开了。
盯着眼前这冰冷眼神,我顿了一下,弯起明白的唇。
果真是如此。
她终于肯在我的面前露出她的本色了。
“那你就候着看戏吧!”笑了笑,无所谓的,我转身继续往我的地方而回。
隐隐的,我知道段若辰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我,他一定还会缠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