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朵朵向阳而开,池塘里的鸭子“嘎嘎”叫唤个不停,这水下的鱼儿穿梭在荷花的下面,让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刘善人,你这地方是选择不错,可是你有没有发觉,这水下面不怎么太平啊?只怕是要出异端了。”云渡道人眼光闪烁,扶着这石桥栏杆,低头俯视这水面言道。
这胖子财主刘文采左观右望一番,摸出手绢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结结巴巴言道:“道长看来真是法力无边,这一眼就看出端倪,可不是啊?这里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吧,这昨天一个老妈妈去荷塘洗衣服,一去就是几个时辰不见人回,后来大家伙一起前去寻找,到半夜都没有找到此人,只是在荷塘那石阶之处,发现了木盆和棒槌,所以大家议论纷纷,说是这池塘里不干净,有脏东西在里面了。”
云渡道人摸着这下巴,沉默不语片刻,只听到这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刘文采大笑一声,挥着右手言道:“道长这边请!这水酒米饭早就已经准备好,来来来!先把肚子填饱,咱们边喝酒边絮叨吧!”
刘文采带着二人往这竹林行去,水中花也跟着低头往下望去,差点没有把他给吓得掉落下来,原来这水中一个倒影,正挥着衣袖,呼唤着他下去,遂既转头过来,拔腿离开而去。
“道人!道人!我刚才好像看到什么东西,不停地对着我挥手,该不会这池塘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水中花满头大汗,跑到云渡道人身旁,附耳过去轻声细语言道。
“你想要银票我已经还给于你,要是想跟着一起喝酒吃肉,就给我闭上嘴巴,不该问的不要问,要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到时候会告诉你怎么做,知道了吗?”云渡道人转头过来,一本正经言道。
水中花摸着这肚子,也已经饥饿难赖,遂既擦拭掉额头的汗水,指着这道人言道:“你狠!这荒山野岭的,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你不让我说话,那我吃肉喝酒总可以了吧?真是的,在酒楼请你和小乞丐吃饭饮酒,我有这么多规矩吗?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给我等着!”
水中花一脸怒气,快步跟随这胖子财主身后而去,云渡道人转身过来,望着这池塘片刻,遂既也跟随这后面而去。
这竹林里的家奴,看到这主子刘文采回来,遂既放下这柴火,点头哈腰着过来:“老爷!你回来了啊?这二位是……”
刘文采指着这水中花二人,遂既介绍着言道:“这是老爷请回来的道士,赶紧前面带路,叫伙房的多杀只鸡,等等!再把那黑狗给杀了,炖汤给这二位客人尝尝鲜吧!”
水中花跟随这家奴身后,只见这白色的院墙出现在眼前,众人从后门而入,穿过后花园,总算是到达了会客的大厅,刚安排二人坐下,沏好热茶便匆匆忙忙往这伙房而去。
水中花四处张望,却发觉走着走着,这大财主刘文采消失了踪迹,正挠着脑袋纳闷之际,有人在背后拍拍他的肩膀,遂既转头过来,看着这来人,惊起一身冷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