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不是,好说了,正巧,我也在北京混的。”张易之嘴角一翘,“嘿嘿,说起来,咱俩算半个同行,我也是干妇女工作的。”
“嗯?”安金藏看着眼前这人邪乎的样子,怀疑地说,“气质不像。”
张易之在他耳边暧昧说着:“我说的,说字面意思。”
“没懂。”
“哎呦,装什么纯洁呢!你知道在北京,空虚寂寞冷的老女人有多少么?”张易之咧嘴笑着,黑夜中都能看清一嘴白牙。
安金藏总算明白了:“额,敢情你是牛郎?”
“牛郎?这么老套的称呼,人家是男模,男模明白吗!”
安金藏听了,冷笑了一声:“原来如此,难怪把武则天伺候得这么‘好’。”
张易之冲他挑了一下眉毛:“再厉害的女人,也是有需求的,我的工作,就是要把这种需求转化成感情。”
“术业有专攻,佩服。”安金藏不无讽刺地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看了一眼守卫在长生院门口的侍卫,知道得把这个家伙带得再远一些的地方,“你说得对,自从我来了这里,就一直倒霉,还差一点把命丢了,咱们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来的,能不能拉我一把?”
张易之听了,得意地笑了:“你倒是挺谦虚的,不过说实话,你这副皮囊虽然不错,就你这愣木头似的性格,估计要吃软饭呐,是没什么前途了。”
安金藏心里吐槽着,奶奶的,老子才不屑吃软饭。
但是手却一把拉住了张易之的手臂:“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张易之却没有乖乖跟他走的意思,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借口:“这外面太冷,我得回去穿件皮袄子。”
“不行。”安金藏有些焦急,又拽住了他。
这引起了张易之的怀疑:“你是哪头儿的?”
安金藏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抓着张易之的手,越来越紧,手指几乎要嵌进到他浑圆的臂膀里去了。
张易之挣脱几次不得之后,终于大喊着:“你他妈的吃里扒外帮着这些唐朝人要害我!”
十米开外的守卫听到张易之的喊声,手持长矛急冲过来。
安金藏另一只手拔出了早已经藏在官靴里的匕首,朝着张易之的胸口直扎下去。
张易之也不是等闲之辈,尽管一只手被抓住了,另一只手却一把抓住了安金藏拿着匕首的手腕。
而此时,侍卫已经围了上来,眼见着要将安金藏千刀万剐的节奏。
张易之本来就是个面首,而安金藏的这副身体,曾是六狐州的少主,体能上很快占据了上风。
他用力一转,咔嚓一声,张易之的手臂骨折,张易之的惨叫声响彻了长生院的上空,也惊扰了长生院内由张昌宗陪着的武则天。
安金藏知道,如果武皇出来的话,他的拖延就失去了意义,而此时,他面临着两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