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肉棒早已尝过鲜美的肉味,仅仅用手根本无法满足。套了有半小时,菊花也累了,我说,算了,没关系,忍忍几天就过去了。
她说,不行,你这样憋着会伤身体,一定要射出来,说完,她翻起身,趴到我的小腹,用口把我的yīn茎含了进来。
我的yīn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檀口,菊花为了讨好我,甚至用舌头裹着我的guī头不停地打转,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插入yīn道完全不同的体验,特别刺激我的神经。
我双手按着菊花的头,yīn茎更深入地插进她的喉咙,她咳嗽不止,吐出了我的yīn茎,缓了几口气,又把我的yīn茎含进口里,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我的yīn茎往深里含。
我挺起屁股,yīn茎进入到一个狭窄的肉洞。她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另只手套弄我yīn茎根部。我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喉咙。她的头被我按住了,只能吞咽我射出的精液。
我的yīn茎疲软后,她裹着我的yīn茎从嘴里抽出肉棒,舌头一卷,把我马眼的精液都舔干净,爬起身躺到我的身边。我见到她嘴角还有一股溢出的精液,突然恶作剧心起,用指头刮下精液,伸进她嘴里:“舔干净。”
菊花非常听话地把我手指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吮吸着我的手指。我搂着菊花,在想怎么开口说她和老王的事,心里对她非常不舍。菊花抱着我,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突然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她抽泣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想和老王成一个家。”
我说:“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然后故意装着吃醋的样子,问:“你们已经睡过了么?”菊花一下用力推开我:“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经过你同意和他睡觉。我和老王商量过了,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俩的事,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和我睡。”说完,她羞得一头把进我的怀里,一只小拳头打着我的屁股,声音颤抖,语如蚊声:“人家羞死了,嫁了人还要给你,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个骚女人呀?”
我一听,真是大感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她和老林这么通情达理,并没有忘记我的性福。我疑问地说:“真的吗?老林怎么可能同意。”
她说,老林说,他和我的幸福都是你给的,和我结婚是从你这里横刀夺爱,你能同意,是大恩大德,这个恩情是他老林几辈子都报答不完的。可我还是不放心,就说,明天你和老林到我办公室,家里不方便,我要当面问问他。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菊花带着老王进来。老王非常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菊花推了他一把:“你自己和老板说,我说的不算。”老王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
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又拉着菊花也跪在旁边,鼓起勇气对我说:“我看到菊花第一眼就迷上她,老板,对不起,我不是人,你让我来这里工作,每月单独又给我一份工资,我在原厂还领一份工资,我却看上你的女人,我不是人啊。”
我说:“老王,如果你们俩真心要结婚,我是不会阻拦的,你们都是自由人。”老王说:“大恩大德难以报答,菊花本来就是你的,我怎能狼心狗肺做不义之人。”
菊花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我跟着你一定会毁了你的幸福,让你不能找合适的女孩。我的心永远是你的,老王只能排在第二位。”说着,菊花站了起来。
解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衣裤,一个光光白白的身子呈现在我面前。我大为惊异,就听她说:“我和老王商量过了,在他面前把我身上纯结的地方献给你,昨天是嘴,今天是”她说不下去了。
脸羞得通红,身体趴在我的办公桌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掰开密实的臀缝,露出红润的肛门。老王磕着头:“请您一定笑纳这个礼物。”说完,老王站起身,走到菊花后面,手指揉着菊花的肛门:“请您进入这里,以表示我的诚心和忠心。”
我发着愣,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老王见我迟迟不动,走到我身前,再次跪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脱光了外裤和内裤。
我的yīn茎这时软软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王对菊花说:“你帮恩人含含。”我走到菊花前面,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把我的yīn茎含进嘴里。
老王则走到菊花后面,分开她的臀缝,伸出舌头舔吸着菊花的肛口。过了一会儿,老王抬起头对我说:“已经湿润了,可以插入了。”
此情此景,但我莫名兴奋,yīn茎一下硬了起来,更深地插入菊花的喉咙。菊花吐出我的yīn茎,柔情的眼光看着我,深情地对我说:“今天要请您插入我的肛门,这里从未有人进来过,今天我把她献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