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情根深种,就发生了关系,有一天惠惠发现怀孕了,两人一商量,这个家呆不下去了,被首长知道,连不能保命都难说。结果,两人私奔了,老林不敢带惠惠回自己老家,两人就跑到了云南最乡下,这一躲就是12年,也不敢和家里联系。
老林是独子,家里只有可怜的老爸和老妈。前不久,老林终于收到了回信,爸爸妈妈都还在,但他爸爸的身体很不好,长期卧床,也没钱去医院治疗,北京在他们逃跑的最初几年常常来查,现在多年过去,也没有人再查此事了。
我赶紧让老林寄了一大笔钱回去,给他爸爸治病,也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老林感激得五体投地,他说,这辈子最亏欠惠惠,让惠惠这个原本是最娇贵的女孩,跟着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幸好遇到了我,他们才过上舒心的生活。
这天,老林照例去工厂上班看管传达室,惠惠上街买菜。我已经把工厂交给老王管理,三五天才会去工厂一次。我陪着小玲、小芬、小婷三个孩子打闹,现在这几乎是我每天的“工作”是我释放压力的必须方式。
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我背上,那光光洁洁的小腿垂在我向前,珠圆玉润般的脚趾荡呀荡的,女孩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但还是柔柔的贴在我的背上,散出一股热气,让人心帜摇动。三个女孩你争我抢:“该我啦!”
都要爬在我的背上骑马。又轮到小玲骑马,她跨坐在我背上,我禁不住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腿,轻揉着晶莹的玉趾。小玲叫道:“驾驾。”同时一只小手拍着我的臀催着我。
我只好放开她的小腿,依依不舍地四足着地,驮着她乱转,突然加速,打着圈,她惊叫了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在我的背上,少女芬芳的气息吹在我耳上,背部感受她双乳的突起。我正心猿意马间,突然小玲大叫起来:“我要死了。”
同时大声哭了起来,我一紧张,赶紧把小玲从背上放下来:“小玲,怎么了?”小玲哭着说:“我流血了。”我一看,血正从小玲下身流出来,我知道这是来潮了,赶紧安慰她:“没关系,每个女孩都会流血。”小玲很紧张:“为什么小芬和小婷都没有流血?”
我说:“小芬和小婷还小,小玲长大了,将来小芬和小婷也会流血,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的,你们的妈妈每个月也都会流血,不会流血的女孩不是女人呢。”说着。
我把小玲抱到浴室,手忙脚乱地脱去小玲的裙子。她内裤已经被血湿透了,惠惠不在家,我也从来没有处理过此事。
我只能先脱去小玲的内裤,打开花洒,用热水冲洗小玲的阴部。小玲的阴部如花瓣般粉嫩,阴唇闭合着,只有一条浅浅缝隙,隆起的阴阜如刚出笼的馒头,娇嫩白皙,细细的绒毛如平原上的嫩草,让人疼爱不已。
我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色的唇瓣,继续用热水冲洗干净她的初潮。我擦干净她的下身,在擦她阴唇的时候,动作很慢很轻柔,生怕擦坏了她娇嫩的花瓣,同时也是舍不得那柔嫩的触感。小芬和小婷都非常紧张地看着我,让我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我抱着小玲,她的身体柔弱无骨,臀部丰满弹性。我在她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穿上,又拿了些卫生纸垫在她的阴部,坐在床头,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安慰她。小玲明显是累了,很快睡了过去。小芬小婷闹够了,也回自己房间睡觉,不一会儿,惠惠回来了。
我把她拉到厨房,小声地告诉她小玲来初潮了,惠惠脸红了一下,到了小玲房间,帮沉睡中的小玲换上惠惠自己使用的卫生巾,换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旁边,惠惠也没有赶我走,我再次不舍地看着惠惠拉起的内裤,遮起了小玲那吩色的阴部。
惠惠笑着对我说:“还没看够吗,刚才你帮她冲洗看了很久了吧?”我有点尴尬,讪讪地说:“她还是孩子,我没有那个想法。”惠惠对着我笑:“是吗?我怎么看到你裤子鼓起来了。”
这个话已经非常暧昧了,我心里痒痒的,可是想到老林,又压下了念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惠惠看我沉默着,以为这话伤害到我,我生气了。
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和老林第一次时也只有13岁。我看得出来,小玲喜欢你,她妈妈也同意你和小玲。”顿了顿,又羞红了脸,说:“这段时间,菊花没有住在家里,你肯定难受死了。
而你却没有动小玲,你是个有责任心爱心的男人,其实,其实”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惠惠低着头,脸已经通红通红,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声若蚊呤:“如果,如果,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一下惊呆了:“这怎么可以?你是老林的妻子,我怎么可以。”惠惠顿顿,似是下定了决心:“这也是老林的意思。”“老林的意思?”我更加震惊:“为什么?老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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