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ài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网,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里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么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ài我就去公布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我并没有真的公布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这半个月里,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菇,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园。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在多罗公园里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么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葬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我点点头。“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念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布影片,我才不稀罕你的葬手。’”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主,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
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她将手伸进小外套里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回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白黄的浊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有了这次的经验,我索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
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社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周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
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十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里,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