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我也不想叫你作二叔,好像很见外似的。”
还是小雪世故高明,弹指间又打破了二人之间再度出现的隔膜。“好啊!我也想这样,我好喜欢小雪这名字,和你人很相衬喔。”这是我的真心说话。
“是吗?可惜和你哥哥名字配上来不好听噢!方风扬,霍小雪,好像走在一起会起风雪来呢!”“哈哈!你不说我也没想起,意头好像真是不太好呢!”我也打趣说。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罢了!”小雪对我一笑,微风立时拂过耳际,她的说话与神情,令我感到一种热烈的触动,有点甜,也有点酸。
我答不上腔,然后又是一阵沉默,这刻我想起新婚那天清晨小雪坐在亭院的情景,她的忧愁,还有她的泪。
我想知道她的心事,我想了解她更多,但我不懂如何入手。彼此无言的对望着,蓦然之间,一阵“呜”的惊报声从市中心的方向传来,不一会,震耳欲聋的警报从四方八面掩至。
小雪吓得魂不附体,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四处张望,而我也是手足无措,挽着小雪的手撒腿就跑,和所有人一样朝防空洞的方向跑去。
街上乱成一团,有人在喊妈妈,有人在找小孩,有人跌倒被后来的压着,本来热闹的大街,旦夕间变成地狱一般,什么也不顾的跑呀跑,好不容易去到防空洞,这个防空洞似乎有点小,内里四面墙壁漆黑一片。
我和小雪进入里面还未定神,就不断被跟着进来的人往内里挤去,鱼贯进来的人愈来愈多,四面八方不断挤压碰撞,我张开双手尽力保护小雪,结果当防空洞的大钢门关上之后,所有人都面贴面背贴背的挤成一团。
而本来张手护着小雪的我,最后就变成双手紧紧抱着小雪的胸贴胸抱在一起。我和小雪的脸以鼻尖碰到鼻尖的距离相持着,刚刚奔跑完还未平复的急促呼吸不断喷在对方脸上。
我嗅到来自女人的馨香鼻息与口气,和那醉人的玫瑰发香与体香一阵阵袭来,漆黑中我看到来自小雪瞳孔发出的光芒。
彼此的身体完全没有隙缝的紧贴着,我充份感受到一对丰满而绵软的乳房压着我不断起伏,抱着她的一双手,一只放在她柔顺的背上,另一只放在她臀部对上少许的下腰,那里的绵软与弹性,丝毫不下于小雪的胸脯。
软玉温香在抱,我不听话的命根子,已经硬帮帮的顶着小雪的小腹,令人感到极度尴尬之余,却又非常受用。
不知她有否感受到我无礼的命根子一下一下不安于室的跳动,我只知道,被我抱个满怀的小雪娇躯僵硬的颤抖着,激烈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从紧贴的肉体传来。
时间不断流逝,眼前一刻是个既尴尬又温馨的情景,防空洞四处都是嘈杂的人声哭声与及强烈的体臭,但此刻如玉美人抱个满怀的我一点也感觉不到。
现在的我处身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和我相对着的人很香、很暖、很绵、很滑,对方呼出的空气直接鼻孔对鼻孔的吸进我体内,然后自我体内呼出的气息又直接被跟前的女体吸纳,这种气体的交换,使我觉得极其亲蜜。
情不自禁愈抱愈紧,下体不自控用力向前顶着,我心慌意乱,喉干舌燥,本能地用舌头舔舔双唇,舌尖似乎触碰到什么,抱着的肉体抖了一下,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像被什么鼓励了似的,不自己微微张开颤抖着的双唇,以慢得近乎零的速度,静静向前移去。
就在两片嘴唇将碰未碰之间,另一种调子完全不同的警报从外面响起,那是空袭解除的警报,看来这次又是虚报,自从在中国发生多宗与日本人有关的惨桉之后,四处一直遥传着战争的爆发,各个重要城市都仿如惊弓之鸟,人心惶惶,空袭的误报频传。
当然,没人敢肯定下一次也一样会是误传。警报解除,洞内所有人都像泄了气的汽球一般,发出如释重负的种种不同叹息,然后一个个躯体像虚脱了般有气无力地离开防空洞。
我拖着小雪从黑暗回到日光之中,幸好时近黄昏,阳光也不是太刺眼,我回望小雪,她低着头,脸蛋在夕照的映衬下红得犹如火烧一般。
才醒起刚才漆黑中的旖旎一幕。是拿了便宜没错,而且还是完全超越谈情男女程度的亲蜜界限,然而我却又的确是被迫的非自愿的没有选择的,道歉不是,不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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