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时候家里穷只能玩风筝,我爱风筝,它像女人,把线绳抓在手里,只要我同意她才能远眺,看她因风飞扬、因风发声、因风摇曳。可不是吗?在一处一望无垠的草原,我躺着放风筝,小蛮骑在我身上跟我抢风筝线。
看着她线绳抓在手里,我摊开裙子摸她没穿内裤的翘臀。一时性来,解开裤子让火热循着湿漉漉就往洞里钻进去。
小蛮玩着她手里的风筝,我玩着骑在我身上的未婚妻。这种无拘无束的野爱,让我很兴奋,二人玩到性致一来,反而觉得那只风筝很碍手。
她把风筝绳打了一个活结,就套在肉棍上,再次坐怀,她双手压着我的胸膛,迳自驰骋的摇呀摇,风筝也迳自迎风飞呀飞。“喔!这样玩好有趣。”那系绳不就刮蹭着,她当然舒服,我可不舒服呀!
因为风愈大那活结儿就把我的箝的愈紧。痛呀!那有风筝这样玩的?有啊!爷爷就这样玩。我没注意听也没多做联想,为了缓解被风筝线束到青筋暴胀的压力,我就跟小蛮说:用你的乳头来帮我拉风筝。
“好啊!帮老师拉风筝,这我玩过。”蛤!她玩过?小蛮说玩过时,一脸害羞,接着主动低头解开前胸扣子,这一幕,又让我忘了追问,她和谁玩过?我拿一段线绳,二头各绑着一侧乳头,再让线绳分散风筝的拉力。
小蛮在兴头上,我使坏心眼,说:“哈哈!老师很忙,风筝全让小蛮来管,不可让它掉下来喔!”于是我把自己火热那端解开,这会儿天空上风筝,就得全靠小蛮的二个乳头拉着,小蛮这就得扭动上半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摇曳。
而风筝也随着乳头上的系绳一扯一放,就一上一下的载浮载沉。飞吧飞吧宝贝!“公!人家明天就要去夏令营了,你不可以去买援交茶喔!”
依往例,小蛮每年暑假都会出国游学一个月的。我反问她:“今年你怎没计画出国,只参加台湾的夏令营,而且只去三天?”“人家怕你去把妹啊!”她看着风筝随便回答,因为风变强了,她得更认真的扭动上半身,才能控制风筝,而我也没细问,明天的夏令营活动在那里?和谁去?因为我忙着挺腰干活儿,而她为了应付一只风筝,却被风筝把乳头拉的长长的,大家都好忙!
“啊嗯老师弄得小蛮好快乐!飞啊飞啊”小蛮,风变大了!你别让风筝飞了喔!“老师你放心,放风筝我在行,我和爷爷从小玩到大!”怪哉!爷爷也用她的乳头放风筝吗?
翌日,小蛮去夏令营的第一天。她直到傍晚时分,才打电话给我说人在恒春,很想我,接着说旧公寓家的桌子上,有她给我的信,用公司的信封袋,问我打开来看了没?小蛮还一再强调说:如果我想她,只要打电话,她就乖乖回家!
不就是出去参加夏令营,我干嘛绑着她呀?但我还是给她出了个难题“喔!那你就随时自拍回传,让我知道你这一天在做什么!”果然,到了当晚,她就传来第一组自拍,全是没穿衣服在洗澡的裸照。
小女生连洗澡也爱搞自拍,就不怕手机抱水吗?只是我呐闷,自拍怎能框进赤裸的全身,她手有那么长吗?她不会用自拍神器喔!现在流行,连雨伞都可以当神器。再说她有钱,为我弄湿手机算什么?合理的自我联想。
只是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开始电话愈来愈少。我主动打电话,她接电话时,都在大口喘气。小蛮你怎了?我在运动啦!公我很忙,信上不是有写。我要学习的可多着呢!
不说了,晚点给公传相片。不对呀,不是说只去三天?可是,第三天晚上她没有如期回家。第四天她就失联了,连电话都没人接。她父母亲都在国外,我只好找了她大姐,陆夏兰说:“没事!
冬竹从小就叛逆、欠干。常常和同学出去就关机。”她姐姐还笑我,说笨蛋才会和妓女订婚。
还说:“你未婚妻顶多去轰趴,去疯个几天,被干累了就自己回来了。”奇怪,都是好姐妹,那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还好,又过了四天,陆冬竹从夏令营回来了,但她没有回家找我,而是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处理,就直奔爷爷的香堂。
那一夜,从来不会关机的冬竹,她竟然整夜关机?我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怎那么慢?拿出一瓶酒,藉酒浇愁愁更愁。
我想到那只会啃我心头肉的猫,又想到会拿我未婚妻乳头放风筝的爷爷,我开始如座针毡,我的一块鲜肉整夜在爷爷手里,会发生什么事?冬竹真有她姐姐说的那么贱吗?我醉了!
直到翌日天都快亮了,司机才通知我下楼,把小蛮扶上来我五楼的住处。“小蛮,才去一星期,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瘦了好几公斤,雄伟的d罩size不见了“不要问,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