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两字,同样的从一个人的口中发出,然这一次,却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在高仙庸说出此话时,他身旁的顾安一跃也挡在庄墨面前,拔出了剑。
见有人拔剑,单之奂带来的人,也纷纷将别在腰间的剑拔出,一时间,不大的房间内形成两方对峙的局面。
空气霎时的安静了下来,缩在后头的店小二,紧张的倒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阿弥托佛,这两方可千万别打起来,万一在此打起来,在将这个店给拆了,那么他定然会生计不保。
单之奂厉声道:“二殿下果真要护着他么?”
高仙庸迎上单之奂的眼眸,“单将军没有证据,屈打成招的供词,不足以服众!”语气一顿,他目不斜视,丝毫不退让道:“将军若是想要强行将他带走,便先要拿下我!”
庄墨眉心一皱,看着高仙庸的神色也越渐凝重,高仙庸会来替他解围,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高仙庸话语坚定,让单之奂有些进退两难,他虽说是在太子门下,平素里不将高仙庸给放在眼中,但是私自对皇室动武,他尚且不敢,利弊权衡之下,他冷冷一笑,“二殿下此番的阻拦和维护,属下自会向王后娘娘,只字不差的回禀,届时王后娘娘若是过问,二殿下可要好好的想想说辞。”
高仙庸道:“王后娘娘那里,我自会有交代!”
单之奂冷哼一声,便领着众人离去。
阿宝终于放松了一口气,方才吓的直哆嗦的店小二,也松了口气。
一行人从房间中撤离,高仙庸面色恢复如初,朝庄墨道:“听闻先生从鹿台山回来,便染了风寒,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庄墨道:“好多了,昨日竟不知公子便是打下这蓉城的二殿下,得罪了。”
高仙庸道:“虚名罢了,先生不必放在心上。”语气一顿,他乌黑的双眸微转,夹杂着一丝别有所意的凝视,“蓉城现在不太平,先生身子又不好,这几日,还是不要出门了吧。”
庄墨颔首,“多谢。”
待高仙庸走后,店小二也战战兢兢的告退,阿宝上前关门,转身回来时,他神色凝重,在庄墨身前小声的道:“咱们好像被监视了。”
庄墨不以为然,“从咱们进入蓉城时,他的人便日日的监视着我们,方才他那一席话,是正大光明的将我软禁在这房间中,看来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只是苦无证据罢了。”
阿宝奇道:“他明明不信咱们,方才为何还会这般的维护先生?”
庄墨静默了一下,“不知道。”
阿宝道:“这些时日,尊着先生的吩咐,带来的人除了去街市上寻找生意,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高仙庸想要抓住咱们的把柄,怕是要失望了。”
“但愿吧。”
清晨,寒风凌冽。
一大早蓉城的街市上便有人骑着马儿飞驰而过,马儿上的人,形色匆匆,在蓉城驿站停下。
下了马,他跑进驿站内大喊:“圣上有旨,高仙庸接旨。”
一夜无眠的高仙庸,揉着自己有些发疼的脑仁,皱起了眉头。
高仙钰失踪,眼下王宫内传来消息,怕是不好的消息。
果然,待他跪下接旨,前来宣读圣旨的陈公公,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高仙庸跪在地上,抬眸,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说,太子是秦淮所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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