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滑到她阴蒂上,扣刮、勾挑着她那早就又突又硬的肉核,将它逗得更胀大成了一块高高挺立着的肉棱子,覆满了晶莹、闪亮的淫液,夺目艳丽极了!而银锁这时也就更难耐不堪地嘶叫着∶“天哪!天哪!少爷呀!
你弄得我真要受不了啊!天哪!老天哪!你真的是要整死我了啊!”但在激动的叫着时,银锁却也以双手拉着自己的膝弯,奋力将两腿张得更开了!
终于于洋将手指溜滑到她的肉洞口上,指尖一挺,插进了银锁饥渴、空虚不堪的yīn道里而银锁放声的呼叫“啊!啊”响彻了整个小小的房间刺激着于洋,不再缓慢细心地挑逗。
而以手指迅速地抽戳、插送在她那狭窄、却又极度湿润的肉道里了但是银锁此时迫切的需要,又岂是于洋一根手指所能满足的呢?仅管她随着于洋手指抽chā而尖啼着,然而在她的肉道里,却正因此更强烈感到不足、和空虚哩!
慌乱地、失了魂似地,银锁两手伸到了自己胯间,用力抓着于洋的手,往她两腿当中拉着,乱搅乱扯的,想要它搞得更剧烈、更能刺激自己些。
但她这样急迫的反应,反而打乱了他手指抽chā的节奏,令她愈加感到难耐不堪到了极点,于是她只好又再放声嘶喊着∶“天哪!我的天哪!少爷你插我吧!更深深地插我吧!啊!
我求你把我的裤子脱掉用你的更大更长的来插我嘛!”银锁的索求,引得于洋笑嘻嘻地、调侃似地问道∶“啊?银锁怎么这样快你就嫌我手指不够用啦?嗯?”银锁的嘶喊变成了更加“难耐”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呼着∶“啊唷!少爷!
别再逗我折磨我了嘛!少爷!你的手指是好好嘛!可我更需要更不能再等的是你更大的更粗更长的那根东西嘛!啊哟啊!求求你!求你把那根给我嘛!插我嘛!少爷!脱掉我的裤子!深深的插进我里面去嘛!”
到了这个地步,银锁的“羞惭”、“廉耻”、和“自尊”都在她的急迫之下,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而她挂着的一脸“饥渴”也确实令于洋兴奋不已。
便跪起身来,把银锁的内裤一把扯脱了,挺着硬梆梆的、高高翘起的“大阳jù”一面握着它搓呀搓的,一面说∶“啊!怎么?刚刚还一直叫羞的银锁,现在急着要我脱她裤子,要给更大、更粗、更长的
东西深插时,就反而不害臊了啊?看来,咱们今天的节目就要愈玩愈精彩了!”银锁两眼紧盯着于洋的阳jù,难耐到了极点,立刻呶起了性感的薄唇,娇滴滴地应着说∶“是嘛!少爷!
我我急都急死了,为的还不就是要于洋的大东西嘛!少爷!你今天要怎么玩,要玩任何的节目,我都愿意,都肯了!”说着她将手探到自己的腰际,迫不及待地就解了窄裙的腰扣,想要脱掉它时,却被于洋制止了住,叫她维持着拉住两腿的姿势。
然后他才伸手下来,将她的窄裙翻掀着,完全裹卷滚上了她的腰际,让她赤裸的肥臀呈现出来,暴露出银锁早就水汪汪的、艳丽诱人的“私处”了,于洋对她笑道∶“这就对啦!美丽的银锁。
其实你只消脱光了屁股,两腿大开着,被于洋的jī巴插在身子里,而其他衣物都不必脱,零乱而不堪地,半掩着诱人的胴体,反而更会增添你在床上的风骚、和吸引力呢!”
说着他俯身下来,将银锁胸前的上衣扣子全都解了,拉开衣襟露出她微小的胸罩,以两手捏弄着她的乳房,搞得她又半眯上了两眼,嗯哼起来。
像梦呓般地叫唤着∶“啊!少爷!少爷!你真的喜欢看我这样子衣服乱乱的啊?少爷?那那我等下全身衣服都绉巴巴的走出去就更要见不得人死了耶!”于洋笑开了说∶“当然喜欢啦!
银锁,就是因为你怕见不得人,才要把你弄到全身衣服都绉巴巴的,让每一个见到你的人都晓得,你刚刚才被厉害的于洋玩过,才疯狂地享受了被大jī巴的滋味,才知道你是个多么性感的女人呀!”
说着他就挪身到银锁大分张开的两腿间,把阳jù的大guī头点到她湿淋淋的阴户肉缝上,在她那儿的嫩肉上,涂抹着,溜滑着,直到银锁再也受不了地浪声啼叫起来,两眼淫兮兮地瞟着他,唤着∶“喔!
少爷!厉害的少爷!那你就弄我弄到我绉巴巴的,见不得人死了,算了吧!”于洋阳jù的插入,配合着他的床上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