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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是不可能令我满足、令我有这种极致快感的嘛!喔!少爷!我只有在被你,像你这样厉害的大于洋搞了我才会有这种感觉,才会变得这样疯狂啊!喔天哪!
我的水我流出来的水都淌到屁股下面都要滴到裙子上了啊!”这时,于洋才暂停下来,仍然挺着大肉棍子在银锁的yīn道里,维持着不动,然后一面抚着她的小奶头,一面调侃地笑道∶“喔?那岂不更好吗?银锁!
你出去时,窄裙上除了绉巴巴以外,还加了有水渍,不就更说明了你今晚的享受,是何等消魂蚀骨吗?当你脱下它时,不就更会对咱们这次幽会铭心难忘了吗?”
银锁被于洋调侃,又羞得满面通红了,但同时,充塞在她yīn道里的,于洋的巨棒,却一鼓一胀地刺激着那儿的肉壁,令她忍不住尖声呻吟起来。
好不容易才挣出一句∶“啊!脱了我这绉巴巴的窄裙吧!少爷!我受不了你这种挑逗!这种羞死人的玩法了!少爷!
把我裙子脱掉吧!别教我担心弄湿了它,就让我好好在你大棒子底下疯狂、解脱吧!少爷!求求你,把我脱光了。
用你的大肉棒捣进我里面去,让我永远忘不了,也永远记住每次跟你交欢的一切一切所作的所有的事吧!”于洋将银锁两手抓着,提起了她,对她说∶“啊!用不着那么麻烦啊!
银锁,你只要翻身趴跪下,把屁股朝天翘起来,我由你后面插,窄裙就不用怕被沾湿了嘛!”他轻松地把银锁的屁股一推,就将她身子翻转为脸朝下,背朝上,俯趴在床的姿势。
然后他令她耸高了臀,朝天拱翘起来,自己移身到银锁身后,两手翻卷推起她的窄裙,一直裹上她的腰背,使她雪白如梨状的屁股,完全毫无掩地呈露了出来,这景象,在房间里显得更加绮丽香艳了。
不仅仅是对于洋而言,就是对银锁本人来说,这种姿势也是她特别会感到“性感”的一点也不错,当于洋挺着大肉棍,从她后面插进的刹那,银锁就忍不住高声呼号着∶“啊!啊啊哦啊!少爷!我的天哪!”
但是银锁此时的叫唤,都正是她这一生累积的“性饥渴”在只有和“外遇”的于洋上了床,才能释放出来的表现。
也只有当她脸朝着床、屁股朝着于洋翘起的时候,才会暂时忘掉羞耻般地、不要脸地高唤着∶“啊!插吧!我的少爷!你这样子从后面戳我会使我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我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棒子了!”
这时,于洋才以问询的口气道∶“好大什么好大呀?银锁怎么到现在,你又想不起该怎么叫啦?”银锁知道于洋要自己叫出那种话来,觉得既羞怯又难违,只好回首向后瞟着他叹道∶“少爷!
人家还是还是好羞嘛!可你你真的好大!你的jī巴真的好大嘛!”这样的解释引得于洋笑了。
对她调侃着∶“银锁!我又不是问你大小,我要你叫的,也不过是你早告诉过我,在你心里面盼望、呼唤过千百遍的,这两个字嘛!”银锁的脸涨红了。
羞得低下头,侧偏在枕上,但仍然还是翘高了白臀,在于洋的眼下,像撒娇似地左右甩扭着,同时既羞惭却又极其媚荡地呓道∶“哎哟!少爷!你你干嘛这样捉狭人嘛?人家不已经都叫出来了吗?少爷!喔少爷!
我要你的大jī巴嘛!我盼望、呼唤在心里早已不止叫过千百遍了!可是,少爷!在你面前叫,我还是好会羞的嘛!”于洋听她说羞,就大笑起来。
用力将阳jù朝银锁的yīn道深处一挺,插了到底,引得她尖声啼叫着∶“啊天哪!”他才大声令着∶“羞?你还羞!你羞也得叫!叫啊!叫出来给你自己听啊!”银锁激动了起来。
呜咽着,愈来愈大声呼喊着∶“好嘛!好嘛!少爷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我要大jī巴!我要大jī巴嘛!啊!少爷!我!我!大肉棒大jī巴我嘛!”
于洋的巨棒在银锁yīn道里,开始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chā,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guī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
而又在阳jù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我!大jī巴我啊!”同时她yīn道里的淫液,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阳jù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滴落到床单上,还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