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会让她感觉到痛苦了。
“啊弟子弟子不”抵受不住我的双修法攻势,夏荷已经无法清楚地回答我的问题,只能无法自制地不停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看来夏荷目前的功力也只能达到这个程度了,没有办法,看来我只能单方面提高双修法的运行力度,先替夏荷破身了再说。
我将‘双修法’的运转力度再提昇了一些,让激流过阳物的真气在我们肉体接合之处产生更剧烈的热力和快感,排山倒海般袭向夏荷。
“啊──!弟子呀──!”功力不足,无法抵挡快感袭击的夏荷被我以双修法心法给送上了生命之中的第一个高潮,夏荷双手紧抱着我,双腿也勾上了我的腰,我则是趁着剧烈快感全面袭击着夏荷感官的时候,一个挺腰,肉杵杵破了夏荷花径内的那层薄膜,直抵夏荷的花芯,将夏荷的秘径涨得满满的。
“啊!教主!”达到高潮的夏荷不但花径之中蜜液有如夏天伏汛期的黄河一般洪水泛滥,更是高潮到涕泪齐流,粉嫩的脸蛋上沾满了眼泪和鼻涕的痕迹。
高潮了好一会,逐渐平复下来的夏荷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我微笑地注视着她的脸,侧过头去又看到其他三婢那种混杂了害羞、羡慕、嫉妒、好奇等等情绪的目光,夏荷羞得将头埋在我胸前,久久不敢抬头起来。
我将硬挺的肉杵从夏荷那仍然缓缓收缩着的花径之中退了出来:当肉杵脱离夏荷蜜穴的束缚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淫糜水声,带着透明的蜜液和处女落红的血丝汩汩外流着。
“看起来夏荷丫头是不行了,再来该谁呢?”我让夏荷躺在一旁歇息着,眼光投向仍然站在床边的其他三婢:三婢同时脸红了起来,低垂着头,却是不回答我的问题。“唔,没有人自告奋勇要来陪我练功啊?”我故意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这个教主这么不受弟子的爱戴”“不是的,教主!是”听到我在自怨自艾,冬梅急忙抬起头来反驳着:但是当冬梅见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着她的时候,冬梅突然之间哑了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冬梅?”我笑着注视着冬梅微张的樱口,但是冬梅只是红着脸,仍旧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想说啊?那算了,先来陪我练功,好吗?”我向冬梅招招手,冬梅立刻乖乖地爬上床来,在我身前躺下,睁大了眼睛以既害羞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与夏荷的丰盈体态比起来。
冬梅的身形就娇小了些,胸部不像夏荷那样充实,阴阜也生得没有那么饱满,耻毛也只有几根稀疏的萋萋芳草,与夏荷的浓密丛林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简单来说,冬梅的身子生得比较单薄,但是却展现出另一种纤瘦的美感。
在冬梅害羞的眼神之中分开了冬梅的双腿,沾满了淫水的肉杵尖端顶正了冬梅紧合的桃花源入口。“教、教主,弟子已经准备好了。”冬梅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开始运行‘双修法’的心法。
“教主随时都可以开始。”既然冬梅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轻轻挺腰,阳物挤开了冬梅下身的嫩肉,钻入了冬梅紧窄的处女地之中:冬梅的身材较夏荷为纤细,私处更是紧窄得多。
虽然我的阳jù上沾满了夏荷的淫水,润滑度已经够了,但是要挤进冬梅的窄小花径之中仍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嗯”冬梅身子一仰、皱起了眉头,但是在我增强了‘双修法’心法的运行强度之后,冬梅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红霞扑上了冬梅的面颊,潮涌而至的快感淹没了紧窄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强行突破的痛楚。
我再将‘双修法’心法的运行强度提昇一些,腰部前挺,guī头轻易地撕开了冬梅的处女膜,稳定地朝着冬梅的体内前行着。
“噢教主”当我提昇‘双修法’的运行强度时,感受到更为强烈快感的冬梅发出了一声欢愉的浪叫声,破瓜的痛楚被‘双修法’所激起的快感彻底淹没,没有让冬梅感觉到初次开苞的痛楚。
倒让我惊讶的是,冬梅竟然还能拉高‘双修法’运行的强度来配合我运功的强度,如果冬梅不是在修练内功上有着比夏荷还高的天份,那就是冬梅很用功在钻研‘双修法’的修练方式。
有些好奇冬梅的‘双修法’功力如何,我试着将‘双修法’的运行强度再往上提昇了一些“啊!啊”可惜,冬梅的‘双修法’虽然练得比夏荷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