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光是想到要把肉杵插在一个男人的屁眼里,我就感到阵阵恶心。
如果是插在美女又翘又挺的屁股之间,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大师好眼力,晚生身上的‘昊天正气诀’功力的确是得自吕先生的。”
我也不打算否认,反正我身上的“昊天真气”是吕晋岳硬逼到我身上来的,本来想和我比拼内力,没想到内力没比成,反而成了送给我的礼物。“可否带老衲去探望尊师的病情?”
德惠大师问着。我知道德惠大师只是想亲眼确认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是被我强行夺取过来的,还是他在重伤之际“渡”给我的。
当初方虹中了我的计而误杀萧道清,大家都以为是方虹故意杀人,连吕晋岳都这么怀疑,但德惠大师却能看出其中关键,虽然他不见得能猜到是我对方虹施的计谋。
但却看出方虹是无辜的,所以才替方虹洗脱罪名。现在只要大师能够亲眼见到吕晋岳,当然可以看出吕晋岳的功力是怎么失去的,所以德惠大师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可以,大师对家师的关怀,晚生铭记在心。”我向门口做个“这边请”的手势。“大师请随我来。”
来到吕晋岳的居室,德惠大师一言不发,只是伸手在吕晋岳的脉搏上探了探,又在吕晋岳身上四处摸了摸,才叹口气,摇了摇头。“大师,家师的情况怎么样?”我问着。德惠大师又是摇了摇头,看向一旁负责照顾吕晋岳的师姐。
我知道大师顾虑当面说话可能会让别人听去我的秘密,所以我领着大师走出吕晋岳的屋子,来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下。“大师,家师情况如何?”我又问了一次。德惠大师又摇头,再叹一口气。“既然事情如此,老衲也就明说。
尊师的内功根基尚在,并未消散,所以萧施主身上的‘昊天真气’不可能是自尊师处夺取的,只有可能是尊师渡给萧施主的,因此尊师肯定不是伤在萧施主的手上。
但尊师却在身受重伤之际,强行运渡自身大部分的功力给萧施主,导致真元大损,因此尊师复原的可能性只怕很低。”连德惠大师都这么说了。
看来吕晋岳只怕是在劫难逃,以后都好不起来,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为什么德惠大师说吕晋岳逼入我身上的是他绝大部分的功力?德惠大师看人、看事情肯定比我准确得多,难道是我对吕晋岳的实力估计错误?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德惠大师都说吕晋岳很难好得起来。
功夫再强也发挥不出来,何况吕晋岳的大半功力已经为我所得,就算吕晋岳能回复到他全盛时期的功力,我也不会怕他了。
德惠大师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然后又摇摇头,重新将眼光望向我。“老衲有几事不明,还望萧施主能替老衲开解。”“大师请说,只要晚生能够为大师解答的,晚生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此老衲多谢了。”
德惠大师先是一个合十,接着问:“既然尊师不是萧施主所伤,那么尊师到底是为何人所伤?而且还能伤得如此沉重,被逼得不得不将自身大部分功力渡给萧施主?老衲实在想不出其中关节,不知道萧施主可否告知老衲其中缘由?”
“其实,说我师父伤在我手下也是没错的。”我搔搔头。“只是其中的前因后果很长,大师要听吗?”
“萧施主请说,老衲洗耳恭听。”于是,我将整件事情从我遇到萧天放,得他收我为徒,并任命我为太阴神教教主时说起。德惠大师专心听着,听到我说到云烟的事情时,只是沉重地叹息一声。
听到吕晋岳为了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学秘笈和药典,则是不以为然地摇头,而听到吕晋岳竟然是因为抵御不住黄丽华的半裸艳舞才受了重伤。重伤时意图和我比拼内力,结局却变成把身上大部分功力都送给我时,德惠大师竟然惊讶到张大嘴巴阖不拢,直发呆了好一会,口水差点都流下来,好不容易才回过神阖上嘴巴。
“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也只能说是业报吧!”德惠大师又摇头叹息着。“老衲还有一事请问,现在萧施主既然同时当上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的掌门人物,不知道萧施主对于将来有何打算?”“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我现在只希望将来不会被大家逼着率领白道人士攻打太阴神教,替吕晋岳报仇了。”我苦笑着。
“太阴神教那边我才不会蠢到自己去惹事,师父萧天放虽然要我当这个教主,他却没叫我一定要干坏事或是统一武林,所以我也不想日子过得太复杂,能够陪我家的女孩子安静度日就好了。